草堂周圍的交通太過於閉塞,到哪裏都不太方便,可是我又不會開車,電動車的電量還不多,最好的辦法是先倒地鐵,坐到終點站,然後再花一百多塊錢打出租去潭拓寺,路上還與高虎聯係一下,他說去他師傅那兒串門了,等我空閑下來再找我,

    自從在醫院睜開眼,我就是有了一肚子的疑問,其中大都涉及潭拓寺,應該也就隻有圓空大師能為解了心中疑團。

    頂著頭上的秋老虎,曬得我是渾身冒油,等到了潭拓寺的山門,此處還如以往那樣的香火鼎盛,來來回回進香的賓客絡繹不絕,由於咱們俗話常說‘窮人算命,富人燒香’,足以見得佛祖保平安的傳統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在老百姓的心裏。

    我剛進山門,門口的小沙彌瞧見是我,眼珠子瞪的老大,咧著嘴估計就差喊救命了。我說:“圓空師傅在嗎?”

    小沙彌連連後退:“方丈吩咐過,近日將不見客,施主還是請回吧。”

    這更加驗證了我的想法,他果然還是活著回來了,我又問:“那們你大師兄呢?”

    “大師兄也不見客。”小沙彌掉頭就要走。

    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臂低聲說:“你現在去告訴你們方丈,就說張大寶要見他,而且我是授過篆的道士,他要是不見我,我就在你們大殿前擺攤算命!”

    留下了這句話,我還真就走到他們大殿前,往台階一座,等著他要是今天不見我,那可就熱鬧了,因為我是授過纂的道士,假如在這兒算命,可是等於搶人家香火,形同與到了別人家屋裏打人家爹媽是一個道理,這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了。

    果然,過了不到一刻鍾的功夫,小沙彌跑了過來,告訴我方丈有請。

    今天廟裏人多,我也沒太過於聲張,跟著去了方丈的僧舍。推開門,依然如之前來時一樣,青燈古佛前,圓空大師盤膝而坐,雙手合十,眼神溫和的看著我。當小沙彌離開房間後,我習慣性的隨手拿出一支煙點燃,靠在紅色的木門旁,吸了口說:“大師,鎖龍井一別我昏迷了四十日,醒來後發現有很多事情想不通,所以今天來找你是想談談心。”

    “施主不必客氣,有話請講。”圓空大師依然慈眉善目。

    我把煙盒往他那兒湊湊,很客氣的像是問他抽麽。圓空大師搖搖頭,深深地吸兩口煙,繼續說:“我想問問大師,當初鎖龍井的隧道一別,司徒海以及薑超他們可曾活命?”

    他搖搖頭,說:“魯施主與他們幾人起了爭執,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

    我笑了,多麽可愛的借口啊。又問:“那大師怎麽不會有事兒?”

    “我佛保佑。”

    “保佑你大爺。”看他這副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為了更進一步驗證想法,我抬起腳就踹過去,‘duang’的一聲響,這一腳好似踹在了銅鍾上,圓空師傅卻依然紋絲不動,他眉宇之間毫無任何怒意,始終心平氣和的始繼續說:“我佛保佑,貧僧得以化險為夷。”

    我也沒再繼續動手,因為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圓空沒有任何受傷痕跡,那就隻能說明一點,他與棘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我繼續說:“活佛的屍體出現後,是你使迷心法讓少年自殘,以童子血破了金身鎮壓。還有隧道僅有一條,魯藝龍檢查過‘蠶雲絲’是被他人所破,這一點阿蓮的蟲子是完全可以做到,但是它們卻對三元歸一卻無可奈何,你是在等待機會,因為你知道隻有魯藝龍能夠破開機關,再後來司徒海他們追我時,包括你始終留在後麵,目的就是為了給棘人指路。”

    圓空大師的雖說神態不變,可語氣變得很嚴肅:“施主,棘人是妖,貧僧參悟佛法多年,深知正邪不兩立,如果你繼續向貧僧潑髒水,那就不要怪貧僧哪怕動了嗔戒,也要將你擒於佛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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