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雙目緊閉,毫無任何生機,阿蓮懸在半空中,雙目血紅的望著身下的嬰孩,口中發歇斯底裏的哀嚎聲,然而突然間,海眼之內傳來如同海岸邊浪花拍打著礁石聲音,它帶著莫名的節奏感,一聲又一聲的接連不斷。

    白衣女人突然起了身,驚呼道:“怎麽可能?為什麽海眼還沒有封鎖!”

    “夠了!”看到阿蓮的折磨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再次質問女人:“你特麽到底要怎麽樣?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你已經殺了她孩子,還想怎麽樣!”

    “不對,她的孩子明明是因虛眼而生,怎麽會被海眼排斥在外?”白衣女人表現的有點難以理解。

    阿蓮曾對我說過,虛眼是棘人族所有族人的精血,那她的孩子自然象征著棘人族內所有人的集合體,也可以說是所有族人的孩子,可海眼內的浪頭聲越來越大,難道是災劫還沒有解決麽?

    突然,海眼內向外開始彌漫出了白霧,霧氣越來越濃,幾乎是在呼吸間,洞內的能見度變得不足10米,海浪聲依舊不止,氣溫驟然降低到了冰點,持續的低溫凍的我皮膚有些疼。

    起初我以為是天劫來了,甚至情緒還有些低落,就在朦朧間,我見到不遠處的地麵上有著一個光點,它很亮,又吸引了我的視線。大霧太過於濃鬱,白衣女人本就穿著一身白,此種環境下,形同於隱身了。

    我走向光點,好奇的將它撿了起來,手中絲絲涼意在極短的時間內充斥了我的大腦,仔細一看,居然是‘太上無為印!’,不知何時阿蓮將它遺落在此,然而更神奇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握緊大印,我能看破濃霧,包括白衣女人此時就在我前方不足20米的位置。

    擔心阿蓮如今的現狀,如果災劫怎麽樣都會發生,那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把她救出去!

    當我看向阿蓮原本所在的位置時,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僅有我三人的地洞內,竟然出現了第四個人!

    那人一頭銀發,身穿藍色綢緞,他身材極其高大,他此刻一手抱著嬰孩,另外一隻手攙著阿蓮,如今正緩步的走向海眼。眼看著他們要跳下去時,我激動的喊出了阿蓮的名字。

    突然,白發男子轉過了身,兩道藍光自他雙目射出,我連對方到底長得什麽樣也沒看清,就這樣昏了過去。這次可是實打實的昏迷,什麽夢也沒做,隻知道一覺醒來時是在醫院的監護室,鼻子上插著氧氣管, 手臂打著點滴,連呼吸都覺得胸口特別疼,握了握拳,身體虛弱的要命,正巧護士進來,她見我醒了,又急忙忙的回去叫了醫生。

    後來,醫生趕到了房間給我做了個檢查,這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整整40天,我很想不通帶走阿蓮的人,到底是幹什麽的?他居然光憑借著一雙深藍色的眼神就能讓我昏迷如此之久,可既然已經都40多天還沒發生過大事兒,難不成天劫過了?

    大夫說我能起來是一個奇跡,因為很早之前他就判定我為植物人,話裏話外的意思,要不是有國家作為強大的醫療後盾,我可能早就被停藥了。

    豬大腸也在半個多小過後,來到了醫院,我倆見麵後聊了好多,也知道高虎和二蛋沒什麽大礙,但同樣40多天裏發生了幾件大事兒。

    第一件,有人在北京城內看到了疑似龍的東西,京城大雨連降三天。

    第二件,楊雄義帶著很多的楊家子弟來了,並且他們對了長城做了幾件大事兒後雨停了。

    第三件,各門派的死傷慘重,國家需要有人為此次事情負責,我作為指揮官自然是難辭其咎,所以官方不再承認有特勤處這個部門,放棄對各門派的監控,但也是僅限於對外不承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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