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緊緊捆縛的阿蓮好像特別的痛苦,白色腰帶漸漸的被我手掌鮮血染成了深紅,阿蓮發出痛苦的吼聲,回繞在整個山洞!我大聲的質問白衣女子到底在幹什麽?可對方卻壓根兒不搭理我。

    阿蓮的麵部越來越扭曲,看的我是心急如焚,明明她剛剛說有辦法填補海眼,為什麽不讓阿蓮把話說完?見她越來越痛苦的模樣,還未等我把手中腰帶摘下,白衣女人一把奪了過去,她握緊了腰帶,單手用力拉拽,阿蓮竟然被拖著往外走,眼前境況氣的我憤怒大吼:“我次奧你姥姥,你快放手啊!”

    帶血的腰帶,好似有著某種魔力,阿蓮在她的手中,毫無任何的抗力量。我也是真急眼了,抬腳便踹向了白衣女人,可總會出現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我的攻擊,連續幾次過後,白衣女人看著我說:“她肚子裏麵的是妖孽,必須要放回海眼!”

    “我特麽看你才像妖孽呢!你快點讓她把話說完!”拚命攔住白衣女人的去路,我繼續喊:“不就是海眼災禍麽,她說有辦法可以挽回的!”

    “讓開。”女人聲音很冷的繼續道:“張大寶,你不要執迷不悟了,歸墟唯有虛眼才可填平,否則水漫景山,哀鴻遍野,難道是你想見到的景象麽!”

    我沒別的要求,隻是想讓她把話說清楚,到底還有什麽辦法可以填平海眼,然而白衣女子並不給我太多要求的機會,她以一種極其霸道的方式將我打開,之後快速走出山洞。

    這一刻,我身體沒有一處不疼的,但哪怕骨頭斷了,我也想要聽阿蓮把話說完!為什麽她不給我這個機會!

    好不容易追出了山洞,見白衣女人拉著阿蓮走向了鬼轎。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奔跑,先見阿蓮先被推了進去,之後是白衣女人,同一時間我趕到了地方,眼看她要進轎子的前夕,飛身一躍,兩隻手拚命的抓向她。

    心情沉入穀底,就差一點點!

    指甲劃到了她的腰間,‘嘭’的一聲,頭朝下狠狠的摔倒在地,腦袋不小心撞到了岩石,瞬間疼的我是頭昏眼花,為了不讓自己昏過去,我狠狠的咬破舌尖。

    但這一切注定是於事無補,阿蓮被帶上了轎子,之後是鬼轎的絕塵而去,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趴在大山之中。

    用力的錘擊著地麵,為什麽連最後一句話都不讓阿蓮說出來?她的意思明明是有別的辦法可以挽回海眼帶來的毀滅,顯而易見,今日她帶走了阿蓮所為的就是刨腹取子。

    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是真的很沒用。天師?陰司?又能怎麽樣,從麵對道衣的無奈,麵對莎依的不得不做,再到阿蓮的無能為力,就算我捉盡天下妖邪,匡扶天道,行俠仗義,執掌華夏特勤,掌控其他門派興衰又有何用?到頭來,每一個我想保護的人卻一個個的離我而去!

    突然,有一樣令我無比熟悉的東西進入我的眼簾,它是一副玉手鐲,我爬了過去,一把撿起,拿在手中仔仔細細的檢查,這,這竟然二奶奶給我的傳家寶!

    可是這手鐲的主人不正是蔣詩雨麽!

    這絕對不是真的,我拚命的搖了搖頭,身體不自主的後退幾步,詩雨?怎麽可能!她明明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然而那女菩薩的術法已經通玄了。

    忽然,周遭的空氣開始變熱,呂祖踏劍而來,他跳下純陽劍,落在我近前問:“你怎麽在這裏?棘人女孩兒呢,她逃出來後一直處在消失的狀態,剛剛才感覺她在這兒,現在人呢?”

    阿蓮的手裏有太上無為印,呂祖跟丟了人也是正常。長長的呼了口氣,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包括詩雨說出了八仙來此的目的。

    呂祖麵色微變說:“原來轉世重修的菩薩!”

    回想在八生八世石上所見,我說:“如果猜的不錯,她應該是八世轉生的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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