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空大師、司徒海等人明明被魯藝龍以針弩阻攔在外,那剛剛會是誰救得我?腦海裏麵飛速旋轉,我覺得寧衛軍的可能性很大,畢竟這個和尚太過於神秘了,然而由於磁場的混亂,慧眼失靈,使我無法看破四周,再者金螭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我們順著鎖龍井爬了出去。

    井非常的深,金螭的利爪可以穿透岩石,它在幾乎九十度的岩壁上如履平地。令 我很想不通好好的阿蓮,為什麽將那紫色的‘虛眼’放置於腹腔就可以懷孕,雖說此時老龍被短暫的壓製,可給我的們時間依然不多,隨著金螭一躍而起,出了鎖龍井,我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地下車庫。

    騎在金螭的背部,見它晃動著碩大的頭顱,左右東張西望的,就好似迷路一般,可金銀石螭不是剛剛在這兒下來的嗎?正巧看到金螭的犄角好像受了點傷,估計這也是導致它的方向感缺失的原因。

    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而過,我指車的方向說:“去那邊,那裏肯定能出去。”

    金螭叫了一聲,像是聽懂了我的話,它以極快的速度奔向停車場的出口,當與轎車並肩時,趕巧副駕駛的女乘客回頭發現我,她完全愣住了,接著我對她尷尬的擺擺手:“嗨。”汽車一腳急刹,女人隨之發出尖銳的嚎叫,趁勢金螭帶我一陣風般出了地下停車場。

    此時已然深夜,大街上行人稀少,金螭的方向感有些缺失,好在我記得門頭溝的方向,拿出羅庚定位,為它指出位置。我們奔跑在空蕩蕩的街道,金螭的身軀變得猶如一團行走的火焰,迎著狂風,我被吹得睜不開眼,每每金螭背部熱浪將起,灼熱的氣息就會被韓湘子渡給我的仙氣阻擋。

    一路上,我腦子裏全是阿蓮離開時的樣子,今日棘人族戰士們擺明了是要誓死保護阿蓮逃出去,能讓每一名棘人皆不畏死,我覺得他們更多的是為了繁衍,也或或者是為了生存,但不管怎麽樣,阿蓮既然觸碰了海眼的禁忌,呂祖肯定不會饒了她。

    情緒便不禁的有些低落,五口海眼的崩潰,天災劫禍先兆正在一點點的發生,一旦我們失敗了,整座京城將會承受前所未有的災難。

    明月當頭,金螭灼焦了一路上阻擋的樹木,直至到了潭拓寺門前一躍,我扛著神箭到了大殿,舉頭望去,房間雕刻佛像無數,正中央的釋迦摩尼以‘許願印’示人,大門正好對準天空的月亮,銀光透過房間,像是為佛陀金身蒙上了淡淡的銀色寶甲。

    佛教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很大程度上是會給人一種心靈上的慰籍,從古至今,凡是惡人想要學好,大多數都會入了廟裏當和尚。近日來,阿蓮在我的腦海像是卡了碟片的電視機一樣,反反複複,循環著重複曾經的過往。

    歎了口氣,也許我並不是一個灑脫的人吧。

    頂上房梁有個地方出了個窟窿,觀其規格,倒是與我手中神箭契合度很高,我站在金螭的背上,用盡全力的將神箭放回了房梁。並無任何的征兆,一切皆在隨意之間,可仔細看能發現,紅漆圓木的房梁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金色條紋。

    重新坐在了金螭的背部,打算幫忙回去救人,結果剛衝出寺廟的大門,我被一個女人攔住了。

    夜色已深,但足以見得對方妙曼的身材,女人戴著一副白色的麵紗,身穿白色絲綢,一身潔白的模樣,我還以為自己撞鬼了。可是,她見到金螭非但沒有害怕,連那威風凜凜的金螭竟然會對她微微點頭,感覺很像是主動與對女子打招呼。

    奇怪了,我問女人是誰?

    對方的聲音很柔和的說:“我是菩薩。”

    我咧了咧嘴:“那我就是元始天尊,別擋路,我還有重要的事兒要去做。”瞧她周身上下,並無任何佛光,怎麽可能是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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