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由我們幾個看著下水道,後來我給豬大腸打了個電話,他說法醫正在化驗死亡時間和原因,可由於屍身不在,所以處理起來回比較麻煩,等結果出來他再來找我。

    神秘的特勤處不單單對於他們顯得神秘,對我也是如此,沒多久就有人送來了帳篷、隔離帶、又擺上了交通標示,兩個多小時過後,一副簡單的施工地就此出現了,而遊方和他孫女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逃了!

    因為我們大白天一群人到哪裏也不方便,所以多數人都被我留在了草堂,但現在不同了,有了帳篷和落腳的地方,我又打電話給總部讓多送來幾頂帳篷。

    我們幾個休息的時,高虎問我:“大寶你今天發現了什麽?那井下我也看了什麽也沒有啊。”

    魯藝龍敬稱道:“張處長,您說下麵該怎麽辦?”

    我發現魯藝龍每次都會主動和我攀談,並且絲毫不避諱想要巴結我樣子,依我看,多半是有事兒相求,但現在形勢危急,誰有那閑工夫考慮他啊。

    交代給了楊英傑,讓他在天黑以後把所有人都給我叫到帳篷,之後我起了身,拿著 鐵鍬說:“一會兒大家輪著往下挖,下麵肯定有問題。”

    “什麽問題?”司徒海質疑道:“那下麵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口井,我覺得張處長你有閑心挖溝,還不如我們一起分開找棘人見效快。”

    聽出他話裏帶刺了,多半也是埋怨我太過於折騰。但我每一個懷疑是有依據的,如今身份不同,就算心裏有不滿,也不能表露出來,我告訴司徒海,像自來水管道明明沒有破損,可卻有大量的水往外湧,僧人屍體集體失蹤僅有人頭出現,娃娃魚雖說兩棲動物,它是怎麽爬到了井下?消失已久的阿蓮他們到底去了哪?密宗僧人一個也不見了。

    這到底是為什麽?眼前唯一的線索就是這自來水管道,所以我們必須要給它掘地三尺!

    魯藝龍立刻第一個響應道:“好,現在就幹。”

    扛著鐵鍬就出了帳篷,我們幾個人先後而至。司徒海哪怕再怎麽不願意,他也不敢有太多的表現,然而我很明白他怕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國家。

    當天下午,五個人輪流的挖,閑暇休息時高虎還偷偷的抱怨,為什麽他當特勤處的代理處長時候沒這個權利,好像就是有命令,他去幹活就可以了,現在我反而擁有控製各門各派的實力。

    天氣預報說今天的氣溫在34°,可是我們幾個坐在井邊時竟然感覺到了涼意,越來越不正常的表現令我更加相信了之前的判斷。

    直到特勤處幾乎200多人的隊伍相繼被送到東直門,我分別與每一個人打招呼,很多年歲大的人還會談起我爺爺的名字,給所有人安排好了地方以後,繼續開始向井下挖,雖說有很多人在質疑我,但我依然堅持相信自己的判斷。

    人多力量大,前前後後出來許多人幫忙換著挖,太陽落下,月亮高懸,我們這些人將繁華熱鬧的都市劃開了這麽一塊兒與世隔絕的土地,道路左右沒有車輛經過,偶爾隻有周邊的高層住戶會趴在窗戶看我倒地做什麽,漸漸的夜深了,高溫天氣下的我們所有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寒顫,等到了後半夜時,地麵結霜,呼吸間均有霜霧出現。

    突然,高虎在下麵喊:“大寶,快來看啊,有情況!”

    首先心裏一喜,盼來盼去終於有回信了,等我到了地方一看,立刻傻了眼,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前這哪裏東西啊,分明就是一個人,或者說他是一個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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