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笑了,他的目光還是那樣深邃,令我捉摸不透,麵對此等位高權重之人,要說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要連自己是說服不了,還怎麽說服對方給我放權?他將手裏的小鋤頭放在一旁,坐在小馬紮上,平易近人的樣子,很像電視劇裏某個村子裏的村支書。

    他略有興致的問:“哦?你說說怎麽與天鬥?”

    深吸了口氣,決定命運的時刻來了,現在我要是對他說‘棘人’以及‘荒古異族’那他們肯定不會相信,所以我準備給他來點理論知識。我沉著道:“我國的風水地勢,本為西北高,東南低,正所謂天傾西北,地陷東南。西北昆侖山中國祖山,由昆侖山開始,中國同時發際有三條山龍,兩條水龍。若是龍脈通,國運昌。龍脈若窒,則國運必然受到影響,我國大運河的開通,溝通南北兩條水龍,促進了當時以及我們後世幾百年的經濟繁榮,如今的南水北調本是逆自然而為,日後經濟繁榮定是在華北、西北、東北。”

    領導的表情依然平易近人,他淡淡的揮揮手說:“國家需要平衡,達到今天這一步,本是政策而為,當不得風水。”

    聽到他的質疑,我腦子飛速轉動,搜索當年行走江湖時爺爺曾對的說教,腦子裏浮現出了一個詞,——“三峽!”在心裏把事情過了一遍後,我繼續說:“從奇門風水的地氣學說看來,長江以南屬景門,屬地氣南移後的中國經濟發展的黃金地帶,所以長江這條龍脈,要比黃河更重要,但三峽大壩一修之後,攔腰阻斷了長江的流勢,就好像一個人被攔腰切斷,或者一條龍一條蛇被牆壓住了身體,動彈不得。”

    提到了三峽,中年人的眉毛動了動,三峽大壩的工程動工之前就曾引起了海內外華人風水師的口誅筆伐,但那些的專家隻是從發電以及短期的經濟來考慮,先不提風水,光憑三峽大壩的水位高度上升數百米,若是處在戰爭年代,隻要被投擲兩顆導彈,那麽長江中下遊的五六個省市、上億百姓和無數的良田、房屋、工廠、城市將會是怎樣情景?我想,大後方的潰亂,足以影響整個戰局。但此等浩大工程,也足以稱之為‘天命’,又豈能是小小的風水師可以阻攔的。

    我歎了口氣繼續說:“龍脈被截,氣候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未來幾年,天災難免頻發,非大旱就是大澇。”

    對方結果又是搖了搖頭:“你說的隻是預測,沒有依據,不足為信。”

    記得爺爺曾說過,氣運的轉變必然從天氣的反常開始,可中國南北格局的天氣條件下,無非是南邊熱,北邊冷,當龍脈被釘,氣不能流轉,必然在原地蒸騰,到了冬季,彌漫在雲中的龍氣,隻會以另外一種形態呈現,所以我斷定說:“三年之內,長江以南因龍脈窒,所以會有一場大雪,積雪成災,大雪過後,天下陰陽不調,龍脈改道,直到真龍再次發際之前,氣候、疾病將會是兩大問題。”

    領導沉吟了片刻後,繼續說:“可你說的都是隻是在未來三年之內,將來會發生的事情,也不足以說明風水神妙。”

    我攤開手道:“那我就沒辦法了,說過去的,你說因為過去已經發生了,所以我是胡說八道,說未來的,你說瞎蒙,何況風水本就是與天鬥,如果不能料定先機,那還談什麽鬥?防患於未然,總要比亡羊補牢更加的於國有利。”

    氣氛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鍾的樣子,中年人站起了身,他個頭不是很高,可是卻能給人一種很強的能量,這並不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而是久居上位的一種沉穩的氣度,然而他的步步逼近,令我心中微微一凜,因為在他的五官上,我居然看不到未來的運數,相學中稱為‘君臣之相’,因為他的未來根本就無法窺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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