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下,那被上了身警察整個人都變了,他的五官扭曲,嘴角往外流著口水,神色慌慌張張的跑到了警車旁,很快他的瞳孔發直,神態呆滯,今天可是實打實的白日見鬼了,正巧經過他這麽一鬧,我發現在男警察的脖子位置有一塊兒黑痣。

    能被上身,十有八九和黑痣有關,那痣的顏色深黑,死氣彌漫, 還有他脖頸周圍有著蛛網般的黑色紋落正向四周擴散,怪不得他會被厲鬼白日上身,很顯然男警察應該是得了皮膚癌的前兆。

    我雙手背負,麵對青年道:“事到如今還敢上他人身體害人,難道真以為本師奈何不了你麽!”

    “求大人饒命!”‘警察’一瞬間就跪在地上,這一舉措,可算是驚的趙蕾蕾驚叫連連,她捂著嘴問我,究竟她師哥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大人?他叫我大人,那必然是知曉我的身份。於是我問他緣由?

    被上了身的警察將頭埋的很低說道:“大人,我是冤枉啊,前些日子我死之後,鬼差來拘拿我,說我凡塵沒斷,入不了地府。”

    原來是執念很深的人,這就好似民間常說的死不瞑目,因有心願未了,所以遲遲不肯咽氣,以至於哪怕人死了,可腹中殃氣不吐,死後麵朝黃土,人不人,鬼不鬼,一般隻有死在陰地當中冤魂才有可能成為他這樣的厲鬼。

    他又說,鬼眼與人眼不同,在他眼裏,我不是道士,而是佩戴鋼刀,腰間有令的大陰司,所以他才會求我。我讓他說出冤屈,在我心裏不論人鬼,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倘若一切理所應當,我便不會插手分毫。

    他跪地說自己冤枉,又說他叫‘馬鐵蛋’,這次來到北京是給孩子看病的,至於孩子的母親,我也猜到了,那就是鄒川海的老婆。

    他老婆名叫王秀蘭,老家也是河北農村的,鐵蛋說他和王秀蘭倆人十八歲就結婚了,結婚後一年,王秀蘭給他生了一個兒子,沒多久她借著去北京打工的機會,就再也沒有回過老家。期間,他們兩個通過電話,後來王秀蘭以不合適為由結束了兩個人的婚姻,鐵蛋倒也灑脫,在河北老家靠著木匠手藝吃飯。而且哪怕離婚後,王秀蘭並沒有不管孩子,每個月或多或少依然會打一些撫養費。

    日子過了三年也都算相安無事,結果半年前,孩子被查出了先天性心髒病,等輾轉到了北京,鐵蛋說孩子醫藥費就得20多萬,他沒錢負擔不起,想找王秀蘭說說這個事兒。結果,王秀蘭那個時候正在忙著和鄒川海你儂我儂的談戀愛。

    期間,王秀蘭說,她和鄒川海剛認識,直接談錢不好,她為了嫁入豪門,想讓鐵蛋等一等,先把孩子的病維持著。

    鐵蛋雖然著急可是也沒辦法,工作不幹了,開始陪著孩子在北京養病維持,家裏的農村老房子賣了不到4萬塊錢,全部家底都加上還差了10萬,結果就因為這十萬塊錢,他兒子並且一拖再拖,最後醫院說孩子的病情嚴重了,需要做心髒移植,可費用卻要再增加10萬,由20萬變成了30多少萬的高額醫療費。

    國外的先進醫療剛剛引進中國時,費用是相當昂貴,好比那個年代的心髒支架,零幾年的時候,隨隨便便一個就要七八萬,可現在國家發展迅速,價格自然降了一倍有餘,所以說,知識還是力量的根本。

    鐵蛋同意了,交了10萬塊錢的押金,每日在醫院做護工補貼醫療費用,為的就是等待合適的心髒,終於在前幾天,等來了一個匹配完全合格的心髒,他的孩子眼看要得救了,結果就差那20多萬塊錢。

    那天王秀蘭開著寶馬到了醫院,哭窮,說自己沒錢。

    鐵蛋說,咱倆已經離婚了,你求求你的富老公,哪怕這錢是我借的,以後我還還不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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