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的吳二蛋聽我說完,立刻變得欠兒欠兒的從旁接話,他說:“對對,張師傅說的對,我離開平南村前,老人們都說,今年辣椒貴,咱們種辣椒!種地我拿手,隻要有種子,剩下的事兒你啥都不用管。”

    唾沫星子橫飛,腦袋還往前跟我湊,我一巴掌回手堵住了他的臉,愣是給他摁回到了後座,當我準備大手一揮,帶人下車的時候,豬大腸突然說:“可以有補助。”

    我看向他:“多少?”

    “200一天。”

    我搖搖頭,想都不想說的說:“最低一千一天,愛行不行,不行我就種地去!我也不瞞你,當初我在火車站前擺攤算命,最低都是一千起價,你給我200塊錢?那你願意找誰就找誰去!”

    豬大腸沉思了有半分鍾的時間,他語氣緩慢的說:“你是公職人員,與國家談條件,不合規矩。”

    我隨手拿起了豬大腸放在車檔位旁邊的香煙,透過窗外,能看到我的那間破屋草堂始終亮起的燈火,四周的住戶零零散散,居住的非常分散,門前的土路讓人很難想象此處是在大都市該有的路麵,然而我笑了,指著外麵道:“你大可以把這間破屋收回去,我是風水先生,出門看風水就是這樣的價錢,如果嫌貴,你可以去找便宜的。”

    “伯老說的沒有錯,你很有性格。”豬大腸又把文件袋拿起丟給我說:“成交,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臨下車前我耍無賴在他那兒要了一千塊錢的啟動經費,手中分文沒有,怎麽出去辦事兒?北京又是大都市,吃飯多貴啊。

    豬大腸走了以後,我帶著他們幾個回到了草堂,三樓的燈卻依然是亮著的,進了門,大黑在房頂竄了下來,由於太過於突然,嚇得楊修緣與吳二蛋大叫了一聲,之後二蛋又說:“成了精的黃鼠狼?”

    我點點頭,問大黑:“阿蓮呢?”

    大黑居然裝傻充愣,還趴在牆邊好似小狗一般嗚嗚的叫著,為此我無奈的說:“你怎麽不說話!”

    大黑急了:“不是你臨走前說的,不允許我在人多的地說話麽!”

    它抱怨的樣子給我逗笑了,於是我說:“他們兩個自己人,沒事兒,阿蓮呢?”

    大黑這才與我聊了幾句,它說阿蓮剛剛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在我進來之前,她已經回房間休息了,經過和大黑的講述,阿蓮每天都會站在門口等我,一直會到了夜深之後才會入睡。

    楊修緣頗為羨慕道:“師叔能有如此紅顏,修緣實在羨慕,我之所以拒絕家族安排的婚姻,所求之事,無非就是為了能夠擁有師叔這樣神仙眷侶般的生活。”

    吳二蛋顯得特別羨慕,他倆左一句右一句,不知道的以為拿我開涮呢,但此時好在倆人已經沒了之前的隔閡。我解釋了幾句說與阿蓮沒關係,結果他們倆加上一條黃鼠狼,均是搖頭不信,索性我也懶得繼續說了。

    把他們倆安排到了黃鼠狼的房間,又找了兩床褥子,鋪在地板上,看了眼時間都快半夜了,吳二蛋躺著就睡,楊修緣卻顯得有許多的不適感,但沒辦法,咱家就這條件,大門隨時敞開,誰不願意待都可以走。

    我自己回到了三樓的房間,熟悉的擺設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與以往相不同的是沒了麵條,回想起阿蓮的撲克臉,還別說,離開這麽久,我竟然還有點想她呢,苦笑了下,打開了豬大腸給我的檔案袋。

    裏麵一共是六張死者照片,以及一份關於事情的概述和一張交通地圖。死者六人,皆為男性,死後的相同特征均是心髒被挖了出去,介紹上說,金雞村是國家重點的開發項目,現正處在拆遷階段,半個月前挖到了一處古墓,結果當時的拆遷隊看到了以後,紛紛把陪葬品給分了,具體有什麽,文字上隻是粗略的記載了‘玉器金銀若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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