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簡單,隻是在麵前擺一個小碟子,之後用一個木板遮住,然後讓你猜裏麵究竟有幾個玉米粒。周圍跟著的都是托兒,一旦有人路過,托兒就會一起喊2個,3個。咱們國人喜歡湊熱鬧,哪裏人多去哪裏,修緣說,如果去看了,其中一個人就會拉著你合夥,說我們一起壓。

    等婦女用袋子罩住,往碟子裏丟玉米時,他會上去壓住木板,扔給莊家一百塊錢,隨便猜一個,等人家把木板拿開,一看中了。莊家給托一百,托會指著旁邊的青年說,不對呀,我這個小兄弟還壓了一百呢。

    女莊家就會說,他沒錢,沒把錢拿出來,空手套白狼肯定不行,小夥子要是頭腦一熱把錢拿出來,跟他合夥的那個人會連搶帶奪的幫著下押。關鍵就在這兒了,你要是押3個,其他托也都跟著押,出的肯定是2或者1,速度很快你輸光了。場麵看,錢都被其他人贏走了,莊家沒贏錢,等見你一輸光,這些人立刻就會散。最後又兩個人負責斷後,堵住你路,勸你自認倒黴,要麽就給瞎指路,讓你追都沒處追去。

    你以為眼睛看的清楚,其實那個玉米其中有一個是做了手腳的,中間掏空了,放了鐵屑,那個蓋住碟子的板裏麵有磁鐵,所以隻要她用力,那個做手腳的玉米就在碟子裏,輕拿輕放,玉米就吸在板子上。

    聽楊修緣說完了,再看人群簇擁著一名民工打扮的男子時,我心裏明白這是他們又買賣做了。不過我隻是一個道士,雖說也屬三教九流之列,可並不是說什麽都能管一管的,於是我提議去找警察。

    楊修緣也讚同了我的建議,等我倆在火車站尋摸到了鐵路民警辦公室,一路上根本沒見到有站崗的,零幾年的時候不像現在,昆明火車站殺人之前,全國各地的火車站其實都差不多。

    讓楊修緣去買票,我自己一路尋到鐵路治安辦公室,敲了敲門,裏麵有人喊‘進’。

    剛進門就見三五個工作人員,圍在一起打撲克,他們看到我時都愣住了,一名中年指著我怒道:“你誰啊,這是你能隨便進的?”

    我說我報警,結果人家怒道:“報警你不會打電話麽!趕緊滾出去。”

    這態度可把我氣夠嗆,於是我反駁說,是他們同意我進來的。可結果對方竟然惱羞成怒,想要揍我,一時間我也來了火氣,劍拔弩張的時候,他們當中有人從旁勸道:“沒多大的事兒,可犯不上生氣,小夥子你剛剛說你來幹什麽?”

    自古就是民不與官鬥,我又著急回京城,不想和他們鬧太多的不愉快。索性,我也沒再計較,主動說了門口猜玉米的事情,人家做出沉思的神色反問我:“哦,那你被騙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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