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楊修緣聊過,他說了,其實他甚至連人家女孩子的麵兒都沒見過,隻是單純的反對這種拋棄愛情的婚姻觀!沒辦法,瞧著他那副認真倔強的樣子,我就知道,完了,又遇見一個死心眼。

    事情的發生總會充滿著偶然性,當我要拜別時,那楊修緣瘸著腿下了地,攔住我說什麽不讓走,他說:“師叔,如今我已經離開世家,沒有收入,沒有親人,求您收留。”

    我連忙拒絕,一個月隻賺三千塊錢,開什麽玩笑?讓他住我那兒,那我住哪?我說:“對了,你可以找郭鍾毅,那個教授?你找他,我看他挺有錢,又和你師傅關係不錯,決不能放著你不管的。”

    楊修緣苦笑道:“師叔,郭老師是在前幾天已經出國了,他本就是美國一所大學的教授,來這邊隻是交流學習,其實我去找他倒也可以,不過我們世家子弟是禁止走出國門的。”

    “為什麽?”這可頭一次聽見,覺得無比新鮮。

    楊修緣搖搖頭,他說自己也不清楚,一切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凡是世家子弟,皆不準許離開國土,光去簽證那邊就不會給辦理。邪了門了,誰定的規矩?怎麽我這個處長像個二百五似的,啥也的不知道。

    後來他抬出來了死去的楊興河,我一心軟同意他跟著我回北京。

    我這邊時間緊迫,楊修緣沒什麽大事兒能走路,讓他們兩個在病房裏等著,我下樓給他辦了出院,結算之前,高虎拍了拍我肩膀,他說知道我困難,這錢也就沒和我計較。

    我指了指楊修緣說:“錢的事兒你找他,又不是我住院。”

    楊修緣立刻表示會盡快賺錢還給高虎,我自己下樓排隊取押金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兒,有一戶家屬拉著一名長相奇醜無比的少年,別看他寬額頭又有些禿頂,滿臉的大疙瘩,嘴唇外翻,還露著大板牙,身材也魁梧,但他的臉顯得很稚嫩,應該不超過20歲。

    家屬拉著他的說什麽不讓走,婦女的嗓門特別大的喊著:“來人呐來人呐!他撞了人想跑,快點幫忙報警啊。”

    經過這麽一鬧,醫院裏的保安連同群眾瞬間就把這夥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聽見少年十分氣憤的說:“你們誣陷好人,老子今天是見義勇為,還幫你們抓那肇事者,可人早就跑了。”

    “不對,就是你撞的,我們家老太太看的特別清楚,她說了就是你,告訴你,不把醫藥費賠了你就甭想跑!”婦女繼續罵。

    又男人叫罵:“你說不是你撞的,有證據麽?我媽看見你撞的,周圍群眾也看見你撞得,瞧你長得就不像好人,現在想不承認了?門兒都沒有!”

    “放屁!你麻痹,你才長得不像好人呢!現在你給我找個群眾我看看!老子又沒車,你告我也沒個告!”少年顯得脾氣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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