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德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祭壇是古代用來祭司神靈、祈求庇佑的特有建築,常見於便是祈雨,好比北京的天壇在過去就是用來祈雨、封天祈求上蒼保佑全國一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在我迫切的追問下,張福德給我指出村子裏存在的那座古老祭壇的位置,等他徹底帶我找了一遍後,我差點沒抱著他親兩口,如今腰間功德袋上的七條金龍,漸漸浮現出了第八條,假如不將火龍導致的後果填平,估計這兩年我的努力都白費了。

    村子最初的風水布局有很大一部分為了拘禁紫薇龍,按照時間上的推算,祭壇的存在於漢朝時期,然而村子繁衍生息的時間卻在宋朝,兩者相差近千年的時間,所以村子裏的人不清楚祭壇的存在,也是有可能的。

    我倆身處田野之間,張福德又帶著行走在麥田中,按照後天八卦方位,以離卦為南,坎卦為北,分別與先天八卦的乾坤二卦位相重,形成了一處大約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圓形範圍,他又說:“賢侄啊,剩下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大恩不言謝,要是不急,等我處理完了火龍的事情,隨我進京,我請你喝酒。”我拱手道。

    張福德搖搖頭:“北京就不去了,那裏太亂,太危險,我老人家年紀大了,還是喜歡田園風光。”

    危險?我倒是沒覺得啊,急忙追問其緣由。張福德繼續神秘的說:“此乃天機,不可言,但過不了多久八仙也會齊至京城,你處理完了火龍的事情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他說的我一腦門黑線,剛剛說有危險,這回又讓我快點回去,他怕危險,難道我不怕麽?難道說八仙奉太乙真人命令下界,所為之事就是在這北京城裏?回想在洞中經過奇怪的夢境,我又問張福德知不知道有一處山林,那裏仙霧繚繞,有山、有水,有麒麟瑞獸,也有奇珍瓜果。

    他笑罵說:“我看你啊,就是被困的時間久了,嚇出了幻覺,麒麟到底是長什麽樣,我都沒見過。”

    想起天河冰床,我試探著問:“那昆侖山呢?”

    結果張福德的表情不再如之前的那樣詼諧,反而凝重的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於是我隻把天河冰床以及夢境的事兒說了一下,對於那個聲音我卻隻字未提,不是我不信任張福德,因為那不過是一個夢裏的聲音,但凡是不缺心眼,肯定不會去,所以也覺得沒什麽必要和他聊聊。

    結果,他聽我說完了以後,甚至都沒與我告別,而是火急火燎的離開了村子。好在祭壇算是找到了,隨著太陽一點點的升起,我步行到了村莊,糾集了所有的村民,中午的時候大家到了麥田中央。

    壩美所謂的祭壇,無非就是古時候打在地底下的‘石樁’,如今千百年過去了,多數已經被泥土遮掩,我組織村民拿著農具,一點點的將所有東西全部挖出,直至祭壇周圍的植物清理幹淨。

    此時,整座祭壇乍一看就好似是用石塊違出來的圈圈,後來我又讓村民找來高大的桌椅,以此來擺下法壇,當天我沐浴更衣,桌子上擺滿了法器,可村子裏的雞鴨鵝狗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沒辦法我就找了一個臉盆,又在其中裝滿了水,放置於村子中央。

    對老百姓喊:“要小男孩兒的血,不用多,一人一滴就行,大家回家組織組織。”

    “要我看咱們趕快走得了,你瞧瞧折騰大家都一整天了,方法可不可行還是兩說,倒不如省點力氣搬家呢,大家說對不對啊?”有人消極的喊。

    人群將我圍的是裏三層外三層,他們各個神色憔悴,議論紛紛,很自然就在村中形成了兩種聲音,有一種是相信我祭祀的方法,另外一種則是主張離開,並且這兩種聲音變得絲毫不讓對方,漸漸的村民中甚至有了爭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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