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大喜,趕忙背著包裹疾馳的下了山,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此句話是一點不假,剛下山,天就已經黑了,等趕回了村子,基本上家家戶戶的門前均是燃燒火把,天雷的洗禮而導致蕭條還處在重建的階段,我相信隻要恢複了水源,用不了多久,此處依然還會恢複從前那樣的生機勃勃。

    找到了一戶住戶,進了他們家借了一把手電,趁著夜色趕到了當初吉布挖下是井,火龍入雲間,第二句是生死一線天,第三才是請天河,可天河怎麽會在地下?

    疑問歸疑問,可還是得查過了才知道,許許多多村民跟過來湊熱鬧,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很像是怕我跑了,不過等我到了井邊用手電一照,幽暗深邃的井口下,深不見底,很難想象吉布到底挖了有多深?

    有位小夥子從旁驚訝的說:“天呐,原來這口老井這麽深,怪不得以前掉井裏的人,屍體怎麽撈也撈不上來。”

    屍體?這井不是吉布挖的麽?怎麽村裏的人還不知道?

    腦海裏連續浮現出的疑問,使我猛地轉過身問青年緣由,他顯得很淡定的告訴我,這口井其實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至於吉布曾經帶人的挖的井在哪?

    青年給我指了不遠處的青石說:“那個是他挖下的,後來他又讓人給填平了。”

    回想曾經吉布說過的話,原來之前是我多心了,他好像從來沒有說過眼前的井是他挖的,他隻是承認村裏的風水是由於挖了井而打通,於是我又問過幾個村民,他們紛紛說這口井,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存在了多久。

    找到村民,讓他們幫我去找一個繩子,我好準備入井下去瞧一瞧,日落時太陽遮擋的陰影令我更加堅定,這段話映射的就是眼前這口古井!

    並且吉布家中神秘的壁畫,也令我的心都懸了起來,難不成壩美與李遠山也有著說不出的關係?

    回想大師兄曾與我交代的事情,十八年的成長關乎北鬥的後期到底是為惡還是為善,所以說他這個學前教育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教育學家咋說,小孩子人生觀的準確樹立時間是在7歲以前。

    起初他們不太同意我下井,怕我一不小心摔死了,到時候沒人管他們。但我給解釋了一遍預言,包括我對事情的看法,像山裏的人大都對於這種靈鬼怪的事情比較信任,於是在我的堅持下,眾人這才回到村裏給我找了許多的繩索拚接在了一起。

    與村裏的人也不熟,自然沒什麽多餘的話溝通,手裏握著手電,戴好了手套,由村裏用來打魚編製的與網線將我放下了井口,漸漸幽深的黑暗將我吞噬,可是結果剛放了不到幾十米,就聽‘嘎嘣’一聲,心裏暗叫一聲不好,隨之身體猛的向下墜落,捆綁我的繩子斷了!

    這回我算是徹底完了,張福德也說了,現在陰間那邊正好缺幹部,心裏一陣苦笑,對於死亡其實並不是多麽的恐懼,心裏唯一覺得很可惜,因為還有好多事我還沒有去做。

    井下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而我依然還是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呼呼的風聲灌耳,我以極快的失重速度墜下,結果‘吧唧’一聲,我落在了厚厚的淤泥之中,驚魂未定的呼了口氣,結果腐爛的臭氣伴隨著泥巴猛地灌入了我的口腔。

    我惡心了吐了幾口,很幸運沒摔死,悲哀的是身體卻被淤泥所緊緊包裹,使我動彈不得,漸漸的我的身體向下沉,剛剛掙紮了幾下,轉眼就沒入到脖子。

    媽了個雞的,好不容易大難不死,可為什麽沒有後福?好不容易憑借著自己的猜測進入到了一線天,如今還真成了‘生死一線’。淤泥腥臭而腐爛的氣息使我感覺到了陣陣眩暈與惡心,我是真有苦說不出,比起被泥巴淹死,我倒是寧願自己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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