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兒青年男女由於距離較遠,所以才幸運的沒有被波及到,可再看原本圍著我的四名中年人,他們用手拚命的抓撓自己的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被抓的道道血痕,有人已經脫掉了衣服,用力抓撓著皮膚,指甲與皮肉相接發出‘刷刷’的聲音,轉眼間所有人胸前被撓的嘩嘩淌血。

    我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特震驚的看向一臉淡定的阿蓮,問她:“你是怎麽做到的?”

    阿蓮伸開手掌給我看了看,首先我驚訝的發現她的手居然長得那麽漂亮,十指纖細,皮膚柔嫩,這與她平淡無奇的麵容形成了劇烈的反差,結果我皺著眉頭貼近再看,這才發現她的掌心內,有幾隻比芝麻粒還小的黑蟲快速蠕動著。

    惡心的樣子使我不由打了個冷顫,僅僅又過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躺在地上的四個人徹底崩潰了,他們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哀求,連同那對年輕人也走了過來,其中青年緊張的對我說:“師傅,求您發發慈悲,放了他們,剛剛是他們魯莽了,我替他們道歉。”

    青年一身休閑裝,身材清瘦,中長發,年紀應該不到25歲,本來是挺普通一個人,結果手腕上的表令我眼前一亮,怎麽看都像是我給張福德送禮那款勞力,他旁邊那位模樣姣好的女伴,隨著他一起勸我。

    為了表示大度,我顯得非常無辜的問青雲觀的觀主:“我跟你說的,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你說什麽我們都相信。”四人已經撓成了血葫蘆了,一個勁兒的哀求著。

    我對阿蓮使了個眼色,她緩步走過去,每人嘴裏塞進了一個黑色的藥丸,四個人吃完了開始猛烈的嘔吐,片刻的功夫,皮肉內鑽出了許許許多多的堪比芝麻粒一樣的小蟲子。

    哪怕阿蓮為他們化解了痛楚,我始終也沒搞清楚她是怎麽把蟲子植入到這些人的身上?此種詭異的神奇令我理解為什麽托桑達會想要留在壩美學習蠱術。

    四人虛弱的起身,他們看向阿蓮的表情是驚恐的,等他們臨走時我告訴了這些人,約定在下個月的十五,一起去抓老鱉,這回他們幾個非常耐心的聽我把話講完了,連壯漢也變得彬彬有禮。

    很多時候我想明白了,假如當對方不講道理,那你打到他能聽你講道理,也不常會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辦法。

    等六人離開了以後,我對阿蓮說:“阿蓮我餓了,今天咱們能不能別吃方便麵?”

    阿蓮眼神裏流露著思索,片刻後她緩緩的點點頭,等她回屋後,我依舊翹著二郎腿,坐在院子裏曬著太陽,把玩了一會兒定天筆,將它對準在了陽光下,瞧著筆尖上散發的淡淡金光,使我決定試一試這筆的靈氣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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