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豎起大拇指,表示同意。心裏十分的感歎,這不是撿到了個寶貝麽,她怎麽這麽厲害?果然,當我同意後,那些馬蜂還未等撲過來,阿蓮將兩隻手放在唇邊,吹了一個古怪的口哨,數不清的馬蜂開始互相撕咬,同一時間額圖極其詭異的倒地掙紮。

    “你到底是誰!這是什麽蟲子,啊!”額圖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僅僅過了不足一分鍾,額圖與前兩個人一樣,均是七竅爬出了許許多多的黑殼蹩蟲,阿蓮又蹲下身子,她一隻手張開,打了幾個口哨,原本零散的蟲子匯聚成了一排,一個接著一個的趴進了她的衣袖。

    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因為阿蓮淡定的樣子,使我不由腦補了一下,假如她以後結婚了可怎麽辦?估計這世界上敢解開她衣服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司機上了個廁所小跑回來,見到倒在地上的幾個人,他詫異的問:“這是怎麽了?”

    我淡定的說:“他們調戲阿蓮,被我給揍了,沒事兒,走吧。”

    中年的司機大哥瞧了瞧阿蓮又看看幾人,他不住的搖頭,顯然是搞不懂怎麽這些人會主動來搭訕阿蓮。

    殺死了堂門這幾個人,沒有影響我們繼續北上的步伐,趕在半夜前我們到了北京市五環外,把們三個丟在路邊,司機說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外地牌子沒辦進京證容易被抓了扣錢,於是乎他連夜出了北京說去承德留宿。

    站在北京城的寬闊的街道上,按照高虎給我的電話號碼,他說這個人也是特勤處的成員,以前是刑戰的手下,現在北京工作。顧不得幾點了,我撥打了個電話,通了以後那邊的聲音亂哄哄的,很像是在迪吧,對方大聲喊著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新來的特勤處處長,現在到了北京。

    “大聲點,我聽不見,你丫有病吧,這麽晚了,次奧!”對方說完便撂了電話。

    這個電話打得氣的我直哆嗦,媽了個雞的,我又給他發了個短信,司機給我倆扔的地方左右根本沒有賓館,而且阿蓮還沒有身份證,想入住基本不可能啊,總不能今晚上留宿大街吧。

    等了大約有半多小時,那邊給我打了過來,他先是道歉,又問了我的位置。

    我說找了一處路標,把地址報給了他,等了一個多小時,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我低頭看了眼時間,差10分鍾一點,司機打開車窗,看模樣應該是在25歲左右,他對我說:“您是張大寶?”

    我點點頭,對方趕忙下了車,跑向我時還帶起了酒氣,他一邊敬禮一邊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叫我姚長江,小江都行,剛剛老同學見麵,多喝了幾杯。”接著他又指著大毛:“天呐,這驢是您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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