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李相如對待他那個當妓女的女朋友態度上來看,經過分析,他們還真是一個三角形的降術關係,那女的給他下了專情降,卻被自己的前男友因為嫉妒反過來找人下了迷情降,於是,很簡單的情感悲劇就這樣發生了。

    降頭師開口要價20萬泰銖,和人民幣也就是四萬塊錢,當場李隆誌就付了錢,降頭師說,讓李相如把衣服脫了。

    按照對方的要求照做,他被引到了房間中央的黑色羊皮墊子上坐好,之後見降頭師點燃了降頭草,對著李相如的全身像是在清潔身體一般,他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取出了兩滴褐色的油,塗抹在他的太陽穴。

    降頭師回身又捧起一個小罐子,口中不斷念叨著經咒,他慢慢的伸手在罐子內取出了一隻紅色的蹩蟲,之後又一邊念經一邊將它放置在李相如的脖頸處,當時隻見李相如的眉頭一皺,蹩蟲開始一個勁兒的拚命吸血,蟲身開始變得膨脹,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有十分鍾的時間,當那蹩蟲變得足有雞蛋大小的時候,他將蟲子取了下來,丟進了火盆裏,就聽‘砰’的一聲,一股說不出的香氣飄蕩在了房間。

    馬德彪低聲說:“這是以香料下的情降,不過被大師以血蟲給破,可這種降頭都是妓女為了勾搭男人時候用的,真沒想到,他女朋友居然還懂這個。”

    顯而易見,李相如人帥又有錢,能有幾個人能抵擋這樣的魅力?很自然那就會有人使用一些旁門左道了,不過,最終依然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了。

    坐在羊皮毯子上的李相如臉變得十分慘白,眼睛裏的紅膜卻已經消失不見。李隆誌把他扶起,我問他怎麽樣?

    李相如虛弱的說:“謝謝大師,我好很多,許多的事兒也想起來了。”

    “回去多吃點營養的東西補一補,降術本是邪術,專耗人精血,近期不要接近女色,不要飲酒。”我囑咐了幾句,又對馬德彪說:“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會下降頭的導遊?”

    馬德彪按照我的吩咐與降頭師聊了幾句,其中他們談到了解降的方法,除了找到下降者要解降粉服用,剩下的均是用法力強行破除,可方法也是一個比一個惡心,這位降頭師說的解決辦法是要小紅過來,與死屍同眠四十九日,並且還需要有一些降陰料的輔助。

    他說的這個方法在我這兒就PASS了,不過在這個降頭師這兒我確實得到了一個很巧的消息,他說,他知道在曼穀確實有一位懂降頭的導遊。

    聽馬德彪翻譯,我激動的問他,那個人在哪?

    可眼看著馬德彪問完,那個瘦小枯幹的降頭師居然選擇了閉上眼,我問馬德彪,是不是有什麽忌諱啊?

    馬德彪衝著降頭師撇了撇嘴,說:“還能什麽忌諱?缺錢唄。”

    李隆誌耳朵好使,當時就上前一步,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司機送來了一遝錢,往桌子那麽一拍,降頭師抬了抬眼皮,沒說。李隆誌直接又來了兩遝錢,降頭師忽然笑了,那滿臉褶子給我的感覺好似能擠死蒼蠅。

    降頭師拿出了紙和筆,寫下了一個信息,馬德彪接過來看了看說:“那人叫蒂亞戈,金泰旅遊公司,好巧,地址居然離我的聚財旺不是特別遠。”

    有了新的線索,自然也得是馬不停蹄的趕過去,孫祿堂那邊雖然沒催,但誰家孩子昏迷誰家人能不心疼啊?等把那個生病的老頭拖急眼了,恐怕事情到時候會非常的難以處理。

    出了降頭師的家門,門外停著三輛賓利豪車,門口站著等候的保鏢,我一眼就瞧出來,他們顯然比何航高的那些人高出好幾個等級,那李家不顯山不露水,確實沒想到他會這麽有實力,並且我隻不過是粗略了解他的生意有木材,香料,以及一些進出口的貿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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