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舉動當時在帕彭區引起了小範圍的轟動,估計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來‘嫖妓’會給自己身上畫符的,四周指指點點,各國語言交織指著我哈哈大笑,馬德彪跑到我身邊:“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麽?加強男性能力的祝福法咒麽,好使的話給我也畫上,告訴你,此生不到曼穀走一走,你永遠不知道天下到底何為嫖娼!”

    “閉嘴。”嗬斥了他一句後,同時最後一筆落在眉心處,點了一個朱砂點,此法可使全身時刻有天師護體庇佑,能保證神台不受傷害,唯一弊端可能今天過後我要躺床上睡個一整天。

    泰國可以說是嫖客的聖地,不知道為何,看著玲琅滿目的女孩兒時,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了那個連活屍便宜都敢占的黑臉漢子,搖了搖頭,讓那道身影消散在了腦海之中。

    主動的邁進了這條‘皮肉夜市’,馬德彪一個勁兒在我旁邊介紹,言外之意便是剛剛賺了錢,難道不應該請他玩一下麽?他還說這裏的價格經濟實惠,妓女多為泰國北部山區過來討生活的女孩兒,有黑幫插手,所有人的服務態度十分的好。

    始終皺著眉,文化的差異與心裏的不適感,使我非常不適應當下的情形,最後他把我逼得忍無可忍的了,我拉著馬德彪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一隻手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衣領,怒道:“最後告訴你一遍,我是來辦事,不是來嫖妓的!馬上,立刻,帶我去見情降大師。”

    “OKOK,你先別激動,我這不是在找呢麽。”馬德彪指著周圍的酒吧以及住戶說:“大寶,你不了解,每個降頭師的癖好不一樣,好比我這次帶你來的這位,經常性的換地方,但他會在住所外放置一個招魂娃娃警示其他降頭師,這是他的地盤。”

    我環顧四周,正好我看到了斜對麵有間寫著NO。1的酒吧門外,懸掛了一個類似日本晴天娃娃那種布偶,於是我問他是不是那個?

    馬德彪一拍大腿:“沒錯,活祖宗又跑這兒玩來了,一會兒跟我進去,千萬別亂說話。”

    我點點頭,畢竟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我們不論到了哪裏都要尊重風俗,好比泰國,你摸人家的額頭就是不禮貌的行為,見麵打招呼一定要雙手合十,可我是道士,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他們的姿勢。

    走向了燈紅酒綠的酒吧,頭頂燈箱顯眼的部位是一位鋼管舞女郎,大門的裝修很奇特,除了四周耀眼的燈箱引人注目外,門兩側曲線形的門柱上,畫著女郎岔開的兩條腿,緊閉木門上有著黑色的遮擋簾,顯得門後更加的神秘且誘惑。

    我站在門口,身旁許多衣著暴露的女性過來搭訕,一會兒日語、漢語、國語、英語那是輕車熟路,但我始終背著手,在心裏默念道經,為道者首重清淨自然,如果心不能靜,一旦被邪魔俘獲,可能下次的問道之路,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突然,酒吧的大門打開,兩名紋身的內保架著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往外狠狠一丟丟,‘咣’的一聲響,青年摔在我旁邊,滿臉腫脹,身上多處受傷,顯然剛剛被打的不輕,像在嫖妓聖地挨打,無非就那點破事,不值得可憐,當我閉上眼繼續默念道經時,那青年口齒不清的叫喊:“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女朋友吧。”

    心道,難道是逼良為娼?可青年又哀求說:“你要多少錢我給,求你們解了她的降,要多少錢都行!”

    其實他說這些話時,我都沒準備插手,可當我看到對方掉在地上的桃木劍以及半遝符紙時,心裏一驚,當那青年再次衝向大門,我攔在了他身前,驚訝的問:“你是茅山道士?”

    仔細打量青年,充其量也就是在20歲出頭,留著中規中矩的中長發,生的濃眉大眼,模樣還算是很英俊,對方被我一問也有些愣神,不過顯然還想繼續往酒吧闖,於是我揮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青年衝動的說:“你拉住我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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