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些大爺大媽叫進了屋子裏,先見了馬如龍,簡單的跟他說明下情況,之後馬如龍告訴我裏屋有衣服,讓我分給大家換了身幹爽的服裝,老頭老太太的年紀不小了,真要是出了點啥事兒,我們也於心不忍。

    不過這些老人我圍住馬如龍身前道歉,說的全都是之前的過錯,常言道,授人魚不如授人以漁,馬如龍人善良,也讓那些變老的壞人們認為是理所應當,反而當真揭露時,不乏有一些倚老賣老的人,在一旁以自己年紀大了,腦子糊塗為一種托詞,有些事看破不一定非要說破。

    青囊的防水效果非常的好,取出的符紙還是十分清淨幹爽,隨後我將符紙放到了大鍋裏,弄了一鍋符水為大家補補陽氣,符水治邪病這在過去可叫做封建迷信,但是這些老人們之前做了陣眼,難免會受到損傷,以符水來補足損害的真陽,拔出體內的寒氣,效果是非常好的。

    我看了眼時間,現在下午一點半,讓我在幾十萬人口當中去找一個被拘禁的魂魄,這在常理來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同樣肯定江清流他們也動不了那被拘禁的魂魄,如果他們做了,那我便可以通過馬曉光的本體,以術法搜索到魂魄所在的位置,然而賭約隻有短短的一天而已,所以他們是絕不會冒險傷害小光的。

    馬如龍陪那些老頭老太太聊了好一會兒,收容所有外出限製時間,這人年過古稀的老人也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宅子。

    開始由於馬曉光的附體,整間房屋基本上已經沒什麽好東西了,電視砸了,祖宗牌位掀了,電冰箱也出了倆大坑,家裏能摔的都摔了,摔不了的也都砸的差不多了,我又把她老婆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馬如龍歎了口氣說:“其實我真的很愛我老婆,以前她活著的時候,我覺得,她小心眼愛吃醋都是可以理解的,怎麽死了以後變成鬼,會變得這麽的討厭?”

    他亡妻從沒害過人,哪怕想要害死自己家人,也是被他人所利用了,所以我才會比較寬容,倘若是凶神惡鬼,那必然會以術法滅殺,再或者押送酆都城交由判官處理。

    “先不提你老婆了。”大軍說起的深仇大恨也算是困擾我的一件事兒,我就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大軍的人?

    “大軍?”馬如龍神色有些迷惑。

    待我把大軍的樣子說了一遍後,馬如龍歎了口氣說:“他應該是我曾經一個好兄弟的兒子,從前不叫大軍,是叫大磊,一晃他都長這麽大了。”

    一聽他說,倆人還真認識,我驚訝的問:“你殺了他父親?”

    馬如龍歎了口氣,繼續說:“師傅,我也算是見過鬼的人了,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他父親真的是我殺的,但卻是我迫不得已做的,我偷偷摸摸的活了這麽多年了,始終守在縣城,就是等著他兒子來報仇的。”

    這話聽的我有些發懵,難不成馬如龍做了這麽多的善事兒其實是為了彌補曾經的罪過?待我仔細詢問後,才知道原來這裏麵竟然有著一起塵封多年的大案。

    馬如龍年輕的時候去過廣東打工,結識了好哥們丁力,倆人年輕氣盛,都想在廣東紮下根兒,闖出一番天地,然而八十年代的第一批改革浪潮的年代,廣州算是改革的窗口,那裏遍地是機遇,同樣也是遍地是流氓。

    任何地方從窮到富有,均會經曆一陣黑色的階段,而馬如龍恰恰是在最黑色的年代去了廣州,丁力他們倆最初是在服裝廠打工,因為一個女工,丁力和人家打了起來,馬如龍去幫忙,倆人雖說出了氣,可雙雙開除。

    沒了經濟來源時,倆人擠在火車站睡覺,半夜時,丁力把馬如龍叫醒,說要請他吃東西,馬如龍以為丁力逗他呢,結果丁力還真就拿出了一個錢包,打開給馬如龍顯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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