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明朝先後派人進山,可卻沒找到這顆榆樹,沒多久因為北方各部間的戰亂不斷,事情也就擱淺了,後來的事情曆史上也有寫,就是努爾哈赤統一各部,奠定了清王朝統一天下的基業。

    那棵大榆樹,在《沈故》一書有過記載,說樹腰長了好幾百個樹瘤,每逢國難就會爛掉一個,一直到同治二年,陰雨連綿十多天,電閃雷鳴,風狂雨驟把大榆樹給刮倒了,從此清朝的氣數算是盡了。

    剛剛的一折騰大家都算得上是比較狼狽,而聽完了楊興河的話我們幾人不敢怠慢,他迫不及待的在前麵領路,我問了楊興河,遮雲陣到底是不是人為布下的?

    他說,如果是自然形成的遮雲陣法是絕不會有讓我們迷失方向,隻要選擇一路往前走,那陣法自然就能破,剛剛的遮雲陣效果顯然不是這樣的。

    等到了山頂,大家都已經氣喘籲籲,隻見色彩斑斕的仙橋通向了大山深處的古廟位置,可我上次來發現此處風水明明有斷龍之嫌,怎麽可能會成龍巢?

    楊興河掃視了四周的景色,他拿出羅庚定一定山向指著那古廟的頂部,興奮的說:“沒錯,這裏真的是龍巢!有人早我們一步將紫薇龍穴鎖住了!”

    “鎖龍?”我很茫然的繼續說:“不對啊,龍脈必須延綿不絕,怎麽可能會在這裏結穴?山脈有斷崖,龍氣無法過來才對。”

    “張師弟,你說的沒錯,可若是有人將龍氣騙來的呢?”楊興河說。

    “騙來?”我很不解。

    “你看看壩美村,那裏既然為龍池,可龍池是否有水?”他問。

    我搖搖頭,說:“壩美中的水氣不足以支撐龍穴,而且村子中間的河流分叉,水氣不聚,永遠也難成氣候。”

    心裏很明白,那壩美村之中有一條馱娘河,進了村中央衝擊出了一個三角形的河灘後,分成兩條河流向東流去,一條叫男河,一條叫女河,是村裏人洗澡的地方,可若是比作龍池就顯得有些不足了,真正的龍池,得像滇池那樣的水氣充盈才對。

    “水屬陰,壩美村民避世不出,那太極自成陰界,以剛剛出世的真龍來說,很容易會被迷惑選擇再此地落腳,可龍穴想要離開,又會因為村裏的那一條分叉的河流,讓龍氣中的陰陽無法相聚在一起,最終隻好困在此處。”楊興河著為我指向身後說:“你看看這裏,廟宇做為龍頭,正好處在吸水的位置,可立下此局的大能之人並沒有給紫薇龍太多的機會,廟宇鎮壓紫薇龍,使龍不抬頭,如果我猜的不錯,寺廟內土地風化,不會有一絲水氣的存在。”

    他說的全中,我進了古廟的大殿,腳下黃沙,空氣幹燥,四尊青銅凶獸將銅棺托起,絕於土,又以太極鎖鏈、星羅圖等大手筆鎮壓,難不成棺中的會是紫薇龍氣!

    托桑達聽的一愣愣的,對於風水他隻是一個外來的和尚,而高虎也是一竅不通,此時一切都已經以楊興河為主導,看過了四周的風水,我們再次大步去往了那座古廟,還如之前那般,入了山林便出現大霧,一直到了紅漆木門前,楊興河自己去了廟宇周圍的骸骨,他說:“有人想要以屍骸破廟門的風水。”

    這個我也已經想到了,除了陰廟,所有的廟宇都是正能量的集合,好比你去給菩薩上供死人骨頭,這本就是一種逆反而為。

    楊興河表情陷入了凝重,待我們推開大門時,震撼的一幕出現了,原本空蕩蕩的香爐鼎,此時正在燃燒著一株一人高的香火,我與高虎對視一眼,彼此極其默契的左右分開,走向大殿。

    剛剛繞過香鼎,大殿的門開著的,一切與我上次來時一模一樣,腳下黃沙,青銅雕塑始終冷峻的托舉著巨大的棺材。楊興河見狀,幾步急促跑過去,他一言不發的盯著麵前的風水陣,眼神迷茫,好像是回憶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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