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顛童子身穿淡灰色的長袍,他側著身,頭上大大的鬥笠遮擋了半張臉,見其慵懶的拎著酒壺,上揚的嘴角,給我一種嘲諷的感覺,他鼻哼了一聲,用不倫不類的中文說道:“支那人,低劣的人種,不配擁有靈穴。”,忽然他兩隻手狠狠的拍在一起,‘啪’的一聲,插入地麵的黑色木棍好似植物的根莖一般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蔓藤,空中那到虛影也同樣出現數不盡的藤條,那藤條猶如觸手一般將巨狼貫穿,又是一次悲鳴,孤狼吞月穴的靈氣眨眼間已經所剩無幾。

    高虎我倆對視了一眼,他憤怒的說:“瑪德,他敢侮辱我,老子要殺了他!”還沒等我動手,高虎躬身塌背,雙腳一用力,浩瀚的聲勢將他剛剛踩踏過的地麵蹬出了兩道深坑。

    他這麽憤怒也是有道理的,因為‘支那’在日本話裏是對中國特蔑稱,其寓意是低等、肮髒、醜陋、不如豬的意思,起源於甲午戰爭清政府讓日本打敗,直到1946年這個稱呼才徹底的消除在國際社會,高虎可是有紅色革命血統的人,聽到這種侮辱,立刻發了狂。

    形意拳的強大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除了十二形拳外,更有五行拳、八卦掌,太極式、兩儀式等等武技,可算得上是博大精深,然而武學的神秘,並不像噴子說的那麽不值一提,在國外崇尚武力的地方均敬中國功夫為神奇的力量,難道以為是國外人都缺心眼麽?

    高虎勢如猛虎的到了酒顛童子近前,他手臂脹起,拳頭上的烈火氣息彌漫,這是五行形拳中的火形拳,拳如烈火,高虎怒吼:“小矬子,老子滅了你!”

    酒顛童子迎上去一拳阻擋,兩人的碰撞時勁風四起,掀起的黃沙吹倒了四周的樹木,高虎垂著頭,呼吸如牛,雙眼猩紅,而我也在此時畫下符篆,風龍纂趁勢偷襲酒顛童子,當他不備,符篆帶起了的旋風呼嘯而過,酒顛童子雙手擋住麵部,這風掀掉了對方的鬥笠。

    眼前的景象,如果不是當下的情形較為嚴峻,恐怕我已經笑出聲了,酒顛童子居然是禿頂,他頭頂中間沒頭發,而兩側零散稀疏的毛發與他冷峻的麵容成了一個鮮明的反差。

    我對高虎說:“虎哥一起上,這怪物來到華夏是有限製的,全力弄死他!”

    不遠處,孤狼吞月穴上方的龐大的狼影已經成了平常獵犬大小的樣子,顯而易見,靈穴的靈氣已經快要被吸收殆盡,高虎神色凝重,剛剛我倆的全力以赴了,卻隻是傷了酒顛童子的鬥笠而已。

    突然,酒顛童子怪叫了一聲,他的頭部脹大,麵部也變成了六角妖怪的模樣,碩大的腦袋與他矮小的身材看起來極其的不成正比。

    “妖怪變強了,你小心點。”高虎語氣有了一絲凝重,之後他深呼了口氣,腹部脹起,眼神裏閃爍了一絲興奮,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遇見強者退縮的人,是永遠也成為不了一名強大的武者。

    周遭塵土隨著高虎一口氣而變的起伏不定,微風吹過,塵土停留在了他的四周不斷盤旋,轉眼間在他身體周圍形成氣旋,高虎的腳下浮現出一副八卦圖,當他移動,八卦圖也跟著他一同移動,突然他身如閃電,又一次與酒顛童子進行正麵交鋒。

    這一回的高虎體若遊龍,讓酒顛童子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形,對方狠狠的一掌拍下,高虎居然以看似很隨意的走位躲了過去,他的手掌隨之擊打對方的肋部,連續‘砰砰砰’的聲音好似春雷一般炸耳,短短的一次交鋒,酒顛童子已經被高虎急速的打中五掌,二人彼此纏鬥時,托桑達出現在我身側,見他麵色慘白,手中握著一節木製的小人。

    我問他怎麽樣?托桑達隻是搖搖頭示意我放心,之後他盤膝坐下,對著那木頭人吐了一口鮮血,回想剛剛他以飛頭降咬在酒顛童子肩膀時的樣子,這口血多半是酒顛童子的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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