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猴子死不瞑目,因母子情深觸動了因果循環,過不了今晚這幾個人都會死,你管麽?”

    一誠顯得很糾結,他沒有痛痛快快的回答我的話。

    我繼續問:“這猴子不是妖,它隻是尋常怨死的野獸,肝腸寸斷後產生的氣,你也想插手麽?一誠,我當年因為一個人,插手了一樁因果的事兒你也知道,善與惡的界定是心,而不是鬼。”

    一誠歎了口氣,他隻是念了句佛號,接著他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掰開了母猴子的嘴,取出了一枚佛珠。

    我明白剛剛一誠盤膝誦經則是想化解這段怨恨,可母猴它不可能會放過那些生吃它孩子的人,於是一誠以佛珠堵住母後咽喉妄圖將它超度,現在隨著佛珠的取出,一團刺鼻的氣味順著母猴的屍體飄出化為一團青煙,緩緩的飄進了那熱鬧非凡的房間。

    他們房間裏一共多少人,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些人肯定一個也活不了,道教雖說提倡吃素,可從不反對人殺生吃肉,但是哪怕屠夫殺牛,都會事先將牛眼罩住,過年殺豬也會給豬一頓飽飯,所以說,你殺可以,但也要分怎麽殺。

    進屋子之前,我們四個將小猴子的屍體連同母猴埋在了土裏,回去時還特意看了眼楊興河他們的房間,隻是門窗緊閉,看樣子走風水還沒回來呢。等回到房間,我這才發現大家居住的環境不是一般的差,屋子裏隻有一張堪比東北土炕大小的低矮木板床,以及一層薄薄的褥子。

    我們四個坐在床上一商量,決定明天再次找吉布探探底,實在不行準備以術法攤牌,反正大家都是修習術法的人,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但就在我們進入夢鄉以後,這間寧靜祥和的村莊裏發生了一起特大的凶殺案。

    等第二天早上剛起床,聽見屋外的聲音特別的嘈雜,大家一同出了門,充足的氧氣掃盡了我這幾日所有的疲憊,可再看院子內已經聚滿了村民,聽著四周人的議論,我才知道,原來大家不是不懂漢語,隻是有時候不說而已,甚至有一些年輕人始終都在用漢語彼此進行著交流。

    村裏的治安隊在對麵的房間抬出了六具屍體,以及一名癡傻的精神病,仔細看,那不正是昨晚丟掉小猴子的青年,此時他已經不會直立走路,出了門便始終半蹲著身子傻笑,時不時還猶如西遊記了大聖爺那般撓幾下咯吱窩和脖頸,一言一行像極了猴子。

    再後來房間陸陸續續的有幾名小夥子從屋內被人往屋外抬屍體,我數了一下,一共七具屍體,四男三女,一個不剩,每個人都是被利器砸開了天靈蓋死亡,而凶手則是那精神病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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