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誠在僧袍的衣袖內緩緩的取出了四尊拇指大小的金色佛塔放置於手心,塔身閃爍著金燦燦的耀眼光亮,就如同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而且別看塔小,可卻依然有九層之多,一誠環顧四周尋求幫助,讓許多的青年躍躍欲試。

    “我來。”我上前走了一步,攔在一誠麵前,與他目光對視,嚴肅的說:“想請一誠師傅放它一馬,我願意廢了那妖怪修為,放它入山,一並發下誓言,幫村民捉鼠驅蛇,以此來償還所犯下的罪孽。”

    我認為狐妖既然是須要以血為食,既然無法更改,何不將它度化,放歸山林繼續過那茹毛飲血的生活,還可讓它幫助一方百姓來償還罪孽,這樣做豈不也是一樁好事兒?不過,事與願違,一誠神色冷峻道:“張大寶,你身為道士必然也明白,妖雖說通人性,可品性依舊多變,你若是能守這裏一輩子,那貧僧便會放過這狐妖。”隨即他突然鬆開了由化鈴,狐妖失去了束縛,想要脫體而逃,眼看著她的腹部脹起,像是有什麽異物直奔咽喉,當要吐出時,一誠快速將脖頸念佛珠取出套在了由化鈴的脖子上。

    由化鈴忽然睜開眼,此時那雙眼已經成了血紅色,臉也開始長出了毛發,漸漸她成了尖嘴猴腮的模樣,四周人群被怪異的現象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也將我與一誠留在房間的中央對望。

    由化鈴的神情痛苦,趴在地上發出尖銳的嚎叫,以她身體為圓心向外彌漫出了刺鼻的狐騷味,所有人不禁的掩住口鼻,但凡是聞到氣味者均同時低頭尷尬的看向自己下半身。

    因為狐狸本性淫,當初胡仙姑修道時,就必須要時刻控製自己的本能,剛剛一誠的佛珠激發了狐妖的妖氣,導致圍觀的村民難免會被挑動起心底的欲望。

    由化鈴趴在地上,像是一隻發怒的狐狸,她母親看她這樣,眼睛一翻昏了過去,她父親由德大聲質問著眾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可人群早就已經鴉雀無聲了,當下情形,哪怕換做三歲的孩子,也知道由化鈴現在就是妖怪。

    它呲著獠牙,眼神凶狠的望著一誠,但她脖子上的佛珠卻好似重達千金,始終將她頭壓的死死的。

    一誠單手放置於胸前,再次恢複了鐵血神僧的模樣,現在他已經獲得了老百姓的認可,凡是在房間的人,同時他跪拜,口念佛號,讚揚一誠為在世的活佛。

    一誠說:“妖邪以七情六欲害人,諸位可隨我誦普庵咒清除體內魔障。”

    [南宋時期普庵大師所說,清心咒,消災厄以及多種效果,後來被改編為古琴曲,音樂都能搜的到的,感興趣可以查查。”

    且說那由化鈴妖化時的樣子,讓人看起來難免膽寒,她兩隻手掙紮的撓著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瘋瘋癲癲的表情誰看了都難免畏懼,一誠帶著眾多百姓誦咒結束後,眾人的念力清除狐妖的影響。

    一誠口念佛號後,再次對我說:“施主,你讓我放了妖?可你問問百姓答不答應。”

    “不答應,殺了他。”有人起了頭,當時四周內外的人情緒激昂,甚至又人提議燒死由化鈴,剛剛一誠神奇的表現已經讓老百姓忽略了我倆本來就認識的事情。

    每個人均會虔誠的看向一誠,口中不停的念著‘活佛顯靈’。又來了兩個小夥子,膽怯的看了眼由化鈴,趕忙說:“師傅,這佛塔我兄弟兩個幫您掛上。”

    “勞煩施主了。”一誠將四尊佛塔,每人給了兩尊。

    小夥子接到塔那是不敢怠慢,很麻利的去了房間的角落,搭成人梯將佛塔放置於房梁四處。而我主動到了由化鈴的近前,蹲下身子,四周的老百姓議論紛紛,多數人都在猜測我的身份,更有甚者,懷疑我與由化鈴是一夥的,都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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