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莎莎說他父親壓根兒就沒想著給我錢,當初是想收買我幫他對付托桑達,可後來見我太過於正派,萬一事情真相大白,我百分百會不在管他們家的事兒,所以何航便想了一個辦法,他來了個金蟬脫殼,而他以假死脫逃,將我與托桑達同時算計了,他坐收漁翁之利,何莎莎還說,一旦事情結束後,何航是不會讓我繼續活下去,所以他想著陪我演了這麽一出戲。

    聽她說完,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似的被何航他們耍著玩,心頭火起,要不是他被雷給劈死了,我現在都想一棍子悶死他!

    何莎莎又說:“現在我爸爸死了,不過我的手裏還有一些錢,如果你肯收我當徒弟,我可以全部給你,用來學費。”

    我氣憤的說:“你們太沒有職業道德了,擺明了就是想坑我,徒弟的事兒甭提了,現在何航死了,算是我沒完成任務,錢我不要,但我洗錢的三百萬,你得給我!”

    何莎莎依舊冷淡的說:“要麽收我做徒弟,要麽我跳樓摔自殺,你一分錢也得不到。”

    心中奔騰好幾匹那個什麽什麽馬,假如何莎莎是是個健康的人,我可能二話不說,高低和她理論一番,再或者去報警維護自己的權益,但她有抑鬱症啊,瞧她那死氣沉沉的眼神,我都怕我多說一句,她很容易一激動,開窗戶跳下去。

    為此,我話鋒一轉,大義凜然的說:“錢不錢不要緊,可是你得明白啊,生命是自己的,跳下去可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我不收徒是祖訓傳男不傳女的原因,如果你想修道,終南山、青城山、武當山、中國大地有許許多多的道觀,何苦追我一個野道士呢。”

    何莎莎偏執的眼神盯著我,她長長的歎了口氣說:“可是我信不過別人,隻有和你在一起,才會覺得踏實,如果你不在我身邊,隻要我閉上眼,就能看到那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他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嘴唇抖動間,還傳出牙齒相碰的聲音,她咬著牙的繼續說:“兩隻魔鬼支配我吸允人血,這一切的事情就像是揮不去的夢魘,你不要讓我離開你的身邊好不好?”

    我歎了口氣,雙生嬰的邪惡影響到了何莎莎,這件事恐怕換做任何一個人的身上,也足以令其瘋狂,她抬起頭,雙眼泛紅,冷冰冰的臉龐難得有了一絲血色,於我而言,空氣仿佛凝結了一般,她淒慘的身世與祈求,觸碰了我內心的善良,兩種思想在我的腦海裏相互交織,因為如果我離開,那她肯能在很的會死。

    突然,病房傳來了敲門聲,我以為是護士來換藥了,也就沒回頭。“阿彌陀佛,施主的心魔,貧僧可幫您解決。”

    回過頭一看,原來是福緣禪師來了,他慈眉善目,笑如春風,一雙有神的眼睛,好似可以看穿世間一切的邪惡,他說:“張施主,貧僧此次是來看寺裏受傷的僧侶,聽聞施主在這裏,本是表示感謝,恰巧聽見你們的對話,關於女施主的心魔,貧僧倒是可以助她化解。”

    我心裏一喜,那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問道:“那多謝大師了,不知大師如何才能化解何施主的心魔?”

    福緣禪師緩緩的走向了床邊的何莎莎,當他一靠近,何莎莎就像是受了驚而要發怒的野貓一樣,她的眼神忽然變得特別凶狠,一種抵觸是敵意彌漫開來,好似他隨時都有可能動手撕碎了麵前的人。

    福緣禪師表情微笑,他單手佛禮放置於身前,另外一隻手觸碰向了何莎莎的額頭,眼看著何莎莎要瘋癲的撲上去時,福緣禪師就像是一位長者在對晚輩講述道理一般,他的聲音渾厚說:“施主,心念不起,於坐立臥行、生活點滴中明了自心自性,緣係一境,念念相續,使心安住,不致散亂,可參悟世間大道,明悟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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