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們先去銀行。”率先離開了房間,又把大毛在院子外攆到了屋內,主要我是怕現在它長得那麽肥,萬一被路人偷走了怎麽辦?別看它是龍投胎成了驢,實際上沒多大能耐,充其量也就騙騙貓狗,忽悠忽悠同類。

    離開了大宅,並沒有先去醫院,避免上次何宇那種事情發生,我先是區域了人民銀行,讓何莎莎帶我辦理了大額轉款後才再次去了醫院。她三絕命讓我唏噓不已,心裏更不解的是何航為什麽口口聲聲說愛他女兒,但在行為上卻好似將何莎莎當做了工具一樣,但不論怎麽說,我們確實不是一路人。

    去醫院的路上我問了一句張景堂現在怎麽樣了?

    她冷冷的說:“死了。”

    現在已經適應了她冷冰冰的樣子,心裏多少也已經猜到了那對男女的結局,因為壓勝術的毒辣不是在於你住沒住這間房,而是它可以將你的命與陽宅綁在一起,死死釘死在這兒。

    何莎莎說,他爸爸始終讓人盯著張景堂,就在我們離開那天的下午,張景堂就帶人把裝修公司給包圍了,所有參與裝修的工匠一個沒放過,嚴刑拷打下,讓他們把鎮物取出來,得知原來是一位老木匠在他們家的中堂地板的三寸下,打入了一根兒柳木棺材釘,柳木無籽,本身就是絕戶的意思,取出棺材釘,張景堂與他的小老婆以為沒事兒了,就重新搬回了別墅。

    結果,第二天張景堂逛街的時候,天上刮了一陣邪風,不知誰家的玻璃碎了,巨大的玻璃片,借著一股大風,正好削掉了他的腦袋,也就是同一天的下午,他們家的別墅進來了賊,搶了東西不說還將玲玲給殺害了,現在凶手還沒抓到呢。

    我斷定當時那老木匠在取出了柳木釘後,肯定又做了什麽手段,前麵的柳木釘是震懾用的,可張景堂卻把事情做絕了,導致最後才會被對方直接殺下了殺手。木匠壓勝術陰毒在於可在不攪動陰陽五行,破壞陽宅的風水,置人於死地。

    等到了醫院後,何莎莎還是不冷不熱的在前麵領著路,穿過醫院熱鬧的人群,我們走到了住院部,又去了VIP病房。還沒等我們進去呢,便聽見病房內有醫生說話。

    “何先生,你的病情比較特殊,很像是食用了某種不幹淨的東西產生了寄生蟲,建議你做手術治療。”

    何航卻說:“沒事兒,讓我住在保溫箱,溫度保持四十度就可以。”

    “好吧,既然您要求,那我們就按照您的做,可是做為醫生我還是要提醒你,中醫隻能調養身體,麵對真菌感染還得是靠先進的科學手段。”醫生說。

    等我與何莎莎進了病房時,病房寬敞明亮,要不是病床旁邊閃爍的心髒監護儀,我甚至以為自己來了某間賓館的包廂。他被許多的醫生圍在中間,眼睛變的像是侵染了鮮血那樣鮮紅,而且皮膚上出現了詭異的血色花紋,猙獰彌漫到全身的各個部位。

    我的出現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一些醫生不禁的為我們讓開腳步,何航看到來時,興奮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說:“大寶,你終於來了。”

    思索了在大院居住時的三道門,難不成是何航怕我跑,故意讓何莎莎把我困住的?不過想起卡裏的一千萬,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握他的脈門,診脈說道:“感覺怎麽樣?”

    一眾醫生將我們圍成扇子麵兒的形狀,他們麵麵相覷,估計是在猜測我的身份,何航卻虛弱的說:“這是血降,暫時隻能以高溫壓製,除非能找到托桑達,讓他為我解降,否則不出今晚,我就會死。”

    何航的話引起了周圍醫生的騷動,更多人認為他瘋了,一名掛著實習牌兒的年輕女醫生從旁質疑道:“何先生,你的化驗單出來的結果顯示,除了紅細胞略有超標外,各項指標全都是正常,所以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判斷今晚自己會死,雖說您與院長是朋友,但我請您相信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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