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道白光隨著翡翠如意的破碎浮現,可它僅僅在房間內盤旋了數秒鍾的時間,便消散在天地間,我明白從今天開始,張景堂將再無祖先庇佑。

    我指了指天說:“東西碎了可與我無關,你不會賴我弄的吧?”

    見他們吃癟的樣子,我哈哈一笑,瀟灑的與何家父女一同出了別墅,回去的路上何航氣急敗壞的說:“真是搞不懂了,張景堂以前我們打麻將,他可是揮金如土的人,怎麽現在被一個女人管的這麽嚴。”

    我很看得開說:“很正常啊,男人能改變女人,女人也能改變男人,古人不說嘛,家有賢妻,男人不做橫事,你看看那些殺人放火的,每個人的身旁都會有出餿主意的女人?”

    “你說的有道理!”何航又笑著說:“我們家莎莎就很賢惠的,你看看,剛剛我都要壓不住火氣了,可她直接砸碎了人家兩樣東西來出氣,這是多好的女人啊。”

    想起昨夜的險些瘋狂與今早美麗妖嬈,心底升起了邪火讓我很快以道法壓製,不單單因為我怕散掉純陽劍法,還有脫掉道衣才能追逐蔣詩雨的初衷,如果真的有一天一躍為仙,總不能我還拖家帶口的去找她談戀愛吧?

    我打岔說:“托桑達來之前,你給我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我打坐休息,將自己狀態調整到最好。”

    “好,我在城郊有一處大院,一會兒讓莎莎帶你去,你們年輕人要多接觸,隻有多接觸才會有感情啊,你看莎莎長得那麽漂亮,男人嘛,有誰不喜歡漂亮的女人?你們開車,我打車回去。”他說完便把車停在路邊,將車鑰匙遞給了莎莎,臨別時還囑咐我們好好玩,那眼神裏的曖昧不言而喻。

    “照片我已經發給了我爸爸,現在他認定咱倆是情侶了。”何莎莎說。

    “啥!”我感覺腦袋‘嗡嗡’響,他們這是什麽家庭啊?就算是假的照片,可也是不著寸縷,拿著給父親看,未免也太詭異了。

    “得了,我服了你們家了,先去雙龍鄉,陪我去看看大毛。”我說。

    她奇怪的問我大毛是誰,我說是一頭驢。何莎莎性子冷淡,也就沒再繼續多問,之後我們開車到了雙龍鄉,把車停在路邊,我憑借著記憶,七拐八拐的找到了那對夫妻家,可剛進了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就有些生氣了,隻見大毛被套上了韁繩,蒙著眼睛,站在院子中央拉磨呢。

    我喊了一聲:“大毛。”

    那驢忽然不動了,接著一個勁兒‘阿厄阿厄’的狂叫,它在清湖溝救過我的命,又拉我四處的跑,如今見它在這兒拉磨,讓我的心感覺特別的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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