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這個社會,想找到四五十年代的攝像機,那除非是去博物館裏翻找。不過,對於老撾那種飽受戰爭的地方,一些個偏遠山區很有可能會有許多當年駐軍遺留下的物件兒。四周陣陣襲來的莫名寒意,讓別墅內的感覺特別壓抑,包裏的純陽劍卻是對此地很是抵觸,以至於那陣陣的熱感讓我不得不將它握在手中。

    房間地板上的娃娃大都是頭身分離,有的四肢同樣被拆的破爛,並且每一個布娃娃的特點便是眼睛被挖下,這也讓房間到處都顯露出了暴力與毀滅的氣息。再看向旁邊表情古怪的何航,我說:“真不知道怎麽形容你們修習黑法的,這樣的厲鬼也敢招惹。”

    何航顯得很尷尬,為了轉移話題,他又問我需要什麽幫助。

    “我的事兒不急。”環顧他們家的布局,任何養鬼的人家,必須都要有一間屋子是常年不能見光的,以此來將房屋培養成‘陰絕地’後,供小鬼白天可以在房間玩鬧,可就在這時,樓上緩緩的滾下來一個藍色皮球,‘嗒嗒’皮球的聲音在別墅內顯得特別清晰,我彎腰撿起了皮球,平和的看向二樓。

    忽然,一矮小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口,那是一名年歲不大的小孩兒,可讓人覺得恐懼的是他的臉潰爛的極其厲害,有的地方甚至已經結疤,看向脖子上深深痕跡,就像是頭顱砍掉了以後再縫接上的一般,他緩緩的伸手指向我,手背滿是密集的麻疹,如果我是一名普通人,那絕對會以為現在是撞了鬼,可事實上他卻是人。

    首先我想的是何航為童鬼找的玩伴,畢竟童鬼的玩心重,假如沒有夥伴陪著一起玩,那時間久了肯定會因為寂寞而偷偷跑掉。所以我憤怒的一把抓住了何航的衣領,手裏的純陽劍逼著他的脖子,冷冷的道:“不說清楚那我就殺了你!”

    “你先聽我說。”何航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他語氣急促的繼續說:“他是童鬼的弟弟安迪,前幾天他父母因為麻風病的後遺症死掉了,就剩下他一個人,加上童鬼想家人,我便把他一同接過來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養童鬼是為了自保,絕對沒有害過任何人。”

    屋頂上的男童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一些話,接著何航推開我的手,接過了皮球,用力的丟上去。那小孩兒撿起了皮球後‘咯咯’的笑著,又像是自言自語說著什麽,之後又拐入到了那二樓陰暗的走廊消失不見。他又說:“這回你相信我了吧?大寶我也不瞞你,在何宇那奪回我失去的一切後,我最近確實也賺了足夠我揮霍幾輩子的錢,現在是真心想洗手不幹了。”

    看向何航那認真的眼神,我承認自己被他說服了,我說:“好,那我再信你一次。”,默念清心咒,讓自己腦海裏的雜念快速清除。何航遞給我一支煙,讓我冷靜一下,又與我聊了很多,包括這幾年他在邊境又辦學校又布施的故事,說來說去,那就是善事兒沒少做。

    既然選擇幫他了,那我就給他畫了一道‘太上老君符’,可那老君符剛成時,何航捂著眼說:“不行不行,你快點拿走,我身上的陰氣太重,正好與你的符相克,它是不會保護我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天地正法與世間任何的邪法都是相克的,但對於我們修法者而言,法就像當今的‘法律’一樣,凡事以術法害人性命便是不可逾越的雷池,所以才會有後來的‘厭勝術’的誕生,我看了眼窗外,天還沒黑,就讓他先出去等我。

    待何航出門以後,我將純陽劍取出,直奔向了二樓,實木雕刻鏤空的旋轉樓梯非常高檔,可唯獨一點,別人家的別墅都是金碧輝煌,然而何航家的確是以黑白二色為主調,死氣沉沉,呆久了會十分壓抑。

    但當我上了二樓,單手掐訣,純陽劍氣自然迸發,麵對陰邪,純陽則是最好的克星。於是,看著走廊盡頭的大門,見到叫安迪的麻風病小孩,他將藍色的皮球緩緩的滾入了最裏麵的房間,片刻後,那皮球又一次從房間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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