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裏宅外聚滿了人,他們竊竊私語聊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而水洛莎依像是在一旁為大家解釋著什麽,直到絕大多數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然而此時的我已經開始與楊樹產生了聯係,身體彌漫出來的浩然氣像是一陣微風,它輕輕的帶動起了楊樹的顫動,‘啪啪’樹葉響聲,好似手掌的輕輕拍動。

    老百姓常說的‘樹蔭’,其本意便是‘樹陰’。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我依然試著用浩然之氣與大樹建立聯係,然而當太陽開始漸漸的西移時,我能感覺出周圍人表現的些許不耐。

    就當太陽要落下地平線的時候,烏蒙家的宅子刮起了一陣陰風,要知道風本來自四麵八方,可陰風則是平地起,刮起來的灰塵吹的所有人掙不開眼,同時那大樹晃動的幅度開始加大,樹葉響動的聲音也更加的厲害了。五黃位本就是一團很強的負能量,在被我以浩然之氣激發的時候,楊樹的葉子開始變的枯黃,之後開始嘩嘩的往下落。

    但陰風卻沒有消散,它卷起了地麵上的樹葉,撲向了宅子內外的人。此時的太陽已經落下了,水洛莎依大聲的問:“是撞鬼了麽,喂,張大寶,到底這是這麽了?”

    我將印在樹幹上的手掌抬起,隻見上麵被我留下了深深的掌印。大樹被五鬼力量激發的搖晃,那卷起的飛揚沙碩徹底驚慌了宅子裏的人,同時我取出符筆,蹲下身子,距離楊樹不足半米的地方,狠狠的插入進去,單手劍指‘敕令’點向符筆,凝神靜氣,調動丹田之氣,眼前的符筆此時在我眼裏,那便是擎天立地的定海神針,大聲念咒:“郝郝陰陽,日出東方,吾今落筆,普掃不祥,口吐三昧真火,服,一字光明,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來疾金剛,今借祖師筆,降伏妖魔,化為吉祥。”

    劍指一點筆杆後,念:“一點定凡塵。’,再點念:“二點定陰曹。”最後一點,口中厲聲道:“三點天下定,吾奉太上老君如律令,疾!”‘啪啪啪’三聲響,定天筆落地三寸,院子內的陰風頓時平息,再看之前的翠綠挺拔的楊樹,也變得僅有零星的幾片樹葉孤零零生長在樹幹上。

    忽然,水洛莎依驚呼道:“好奇怪啊,張大寶,你快看看這葉子到底怎麽了?”

    周圍的村子發出各種驚歎,原來就在以我為中心,樹葉就好似被人故意擺成了一個半徑不足五米的圓形,它像是囚牢一樣,不單單隔絕了我身前五米的範圍,也同樣因為‘定天筆’壓住了大地所有的負能量,導致那些寄居在楊樹上的冤魂厲鬼想著逃跑,可定天筆形成的保護範圍,隻可讓樹葉最多離開了五米。

    打開了慧眼,能見著五米的範圍的圓形內,聚集了許許多多的遊魂野鬼,它們本能的想要向外逃,可卻如何也衝不破楊樹葉下的囚牢。又因為我是真正的修行者,所以冤魂野鬼不可穿體而過,但光看此處的密度,可想而知,一旦到了深夜,所有鬼怪出來害人的場景。

    除了修道、修佛的真正修士以外,屠夫、獵人、現役軍人、還有似大膽與高虎那種陽火極其旺盛的人,他們也是可以居住在凶宅而不會承受其害。這些個遊魂野鬼,他們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老或幼,彼此還都保留著生前的樣子,或是斷手斷腳,或是刨腸破腹,總而言之,還是嚇人的要比不嚇人的多。但我不知道他們當中到底有沒有烏蒙家的人,不過既然已經為鬼了,有了怨氣,那隻有陰曹地府才是他們應該去的歸處。

    於是我走向水洛莎依,站在圈內說:“這裏麵是大涼山方圓五十裏橫死人的鬼魂,烏蒙家的滅門,並非天菩薩的懲戒,你把我的話告訴長者,如果他不相信,可以找幾名屬猴屬雞的人,用牛的眼淚洗洗眼,來此一看便知,但是屬雞的12或24歲,屬猴的要13或者26歲,一定要未婚的童子試,如果破了童子身,那很容易見了陰氣之後,回家難免大病一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