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胡仙姑教我時曾言‘陰掌需要以陣法配合,不需要知道對方的八字,憑借相片就能殺人於千裏之外,陽掌需要拍打到敵人身上,沾著就死,所以這兩招都是極其陰損的。’

    對於殺生的看法,在道教的教規裏,同樣也是禁止殺生的,曾經也有人因為這件事兒反問過一名比較有名望的道士,他說:“如果雞鴨不殺,那喂養有什麽用?牛馬不殺,皮革如何取得?豬羊不殺,拿什麽祭祀?”

    道士卻說:“很容易啊。雞鴨不損它的蛋,不傷害小的,又不隨便浪費。當使用的時候,取其大的殺了,然而馬有建國的功勞,牛有養人的美德,等它們老了自然會死,為什麽一定要先動手殺了它?”

    那人又說:“那按照道長所說,當所有事物到了最為旺盛的頂端時,可以殺了他,而要是到休囚衰弱的時候,便不值得被殺。可見生旺是上天賜予萬物的垂恩,我們不可違悖,等待天地收藏的時候而取來使用,那麽便會用之無窮。”

    道士又說:“沒錯,就像道士所傳授的武術,目的是讓人能夠在遇到危險時有能力自保,而不是用來恃強淩弱的。”

    同樣這件事兒也說明了,道士常說的‘慈悲慈悲’,就算遵守天地循環的道理,萬事萬物旺盛頂端時,可取可殺。所以,就像這次我的抗爭,他們要殺我,我可以給他機會不死,但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取我性命的話,那我也隻能放下所謂的慈悲心了。

    絕命掌打中她時,季夢晨當即便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與讓她相生相依的向無忌雖說始終閉眼,可卻也像是有了感應一般,同樣也吐了口鮮血。而季夢晨僅僅堅持了不足半分鍾便氣絕身亡了,當龍虎村的老道士以及養鷹人被製服後,我上前問:“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與此同時,清湖溝那兩個名隨我而來的青年拎著長筒子走向了老道士與養鷹人。“呸!卑鄙小人,用槍來殺害玄門同道,你既然不守規矩,就等著被永無休止的追殺吧!”那老道士憤怒的罵我。

    “說不說?”我長吸了口氣,心裏同時也冷了下來。

    那道士又冷哼道:“天師像下求心問道,那你就沾了龍虎氣,是我龍虎村的叛徒,哪怕天涯海角也你也跑不了!”

    他的一言一行激怒了我,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必苦苦相逼呢。當即,我以銀針封堵住道士的陽穴,再鎖住他靈台,對他進行了搜身,也找到了那個指路命盤,拿起手中一看,這盤子很像是古代用的鍾表,正中央的位置豎起了一根兒鐵棍,這裏能在陽光下倒影出虛影,並且盤子周圍雕刻的也是‘乾坤離砍震艮兌巽’外圍是‘甲子乙醜丙卯。。’等的天幹地支,此種‘指路命盤’的用處來找人的,隻要端著命盤,念起咒語,將走丟那人的頭發衣物放置在命盤上,那盤子會在陽光照射時,反射出某個方位,托盤的人隻要沿著這個方位去尋找,那人肯定是跑不了了。

    那老道士冷哼了一聲,眼神不屑瞧著我,像是嘲諷我根本不懂什麽叫做指路命盤,而後那養鷹人也用著生澀的普通話說:“放了我,我會祈求神寬恕你的罪行。”

    清湖溝的小夥子被對方倨傲的態度惹怒了,他們輪著長筒子的槍托,狠狠的對著二人的腦袋猛的砸下‘咣咣’幾聲,本來就血肉模糊的二人更加的模糊了,要不是我及時製止,估計他們都得活活砸死這倆人。

    其中一人說:“先生,別和他們廢話了,直接拉到村子裏,我就不信他們會不說。”

    又一人說:“對啊,到了咱們兄弟的手上,鐵人也能給他炸出二兩油來,您就放心交給我們。”

    我不想讓他們這些普通人過多牽扯到了玄門之間的恩怨,也就沒接受二人的提議,就當我盤問老道士的時候,陰陽道童居然化為了黑白二氣直衝藍天,恰巧此時飛過兩隻喜鵲被二氣融為了一體,而後喜鵲又在湛藍的天空之上盤旋了幾圈,衝著我的方向叫了幾聲,便不甘的向著東北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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