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贏得了這場‘鬥法’,想起自己,由於心存善念,主動以道法度老鼠開靈智,後得到那老鼠以食物回贈,由此才讓我在20多天裏不至於艱苦難熬。因為浩然之氣隻是氣,他滋養我的身體,卻無法讓提供日常所需要的能量,就算我能調節自身的內分泌,可最多也隻能做到五日不飲水,十日不吃飯。

    於是,我很神奇的在這場20日禁閉過後,容光煥發的走了出來,所有的老百姓均視我為活神仙,要不是鄭族長的威信強大,我都害怕他們找我‘簽名’,一想起昏迷中小孩,我說:“鄭族長,現在司徒道長已經死了,快點帶我去救您家娃娃。”

    “對對,救孩子要緊。”他連連讚同。

    五鬼脫離了掌控,就是一團沒人操縱的負能量,隻要將五鬼重新壓製住了,那便能萬事大吉。路上我也交代了,需要準備法案,香紙,我的青囊裏所有的東西,以及桃花枝,再找到最少兩隻黃色的花貓,必須要貓身上有條紋的,沒條紋的不行。

    所有的人都去忙著辦事兒,鄭龍也讓大聲遣散了村民,可剛我們剛進了家門的時候,隻見鄭龍的媳婦上吊死在了大宅前。我們趕過去時,人已經沒氣兒了,鄭龍哭著跑過去把他媳婦的屍體接下來,為此我歎了口氣,心想這司徒空對他媳婦的降頭可真是不輕,開始沒有出事兒,那是因為四把殺豬刀逼的司徒空死氣不敢外出,等刀摘下來了,他媳婦得到了消息,一時心傷,便上吊自殺了。

    勸了他節哀吧。鄭龍卻哭著說:“道長,我也不瞞你,我媳婦是我在外麵買回來的,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早就有了感情,可她怎麽就莫名其妙的上吊了呢。”

    為了給他一個好的念想,我並沒有說他媳婦是因情降而死,隻是說是被屋內的邪氣所害,而且此時救人要緊。鄭龍也長吸了口氣,穩定了一會兒情緒帶我去了房間,湊近床前,隻見他家娃娃還是沉睡的猶如死人。

    我說:“你出去忙你的事兒吧,我需要給他疏通經絡,否則昏睡了這麽久,容易被五鬼所傷。”

    鄭龍連說了幾聲謝謝自己離開了房間。就算是開始被他差點槍斃,可實質上我並沒有怨恨他,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司徒空而已,現在司徒空已經死了,那大家的矛盾也算是消失了。

    以銀針鎖住他的四陰穴,取符筆在他身上寫下‘往生咒’,這是抵禦五鬼邪魅的最好辦法。然而此時少年眉頭緊鎖,那是他時時刻刻都在忍受著噩夢的煎熬,等到什麽時候他在夢境中迷失了自己,認為自己就是生活在夢中,那夢裏的死亡也將宣布他生命的結束。

    村子較為閉塞,所以等東西齊全的時間會比較長,鄭龍忙著他媳婦的喪事兒,而我也在抽空的時候找到了達子,讓他帶我去找了司徒空的所有遺物。到了一間小茅屋時,達子擔心的說:“師傅,您最好快點,現在族長家裏事兒那麽多,要是一會兒找不到我,他怪罪我就麻煩了。”

    “你就說與我在一起,他不會怪罪你的。”我指了指木門讓他打開。

    他還說眼前的茅屋是用來盛放穀子殼的,所以並沒有窗戶,而且他還說已經按照我的要求,將司徒空的所有東西都用鹽米‘清洗過一遍’。等他達子打開了門,我就見房間內一道紅影瞬間到了牆角,再看房間不足六十平米的大小,雖說沒什麽雜物,可地上的零散的草屑顯得此處格外的邋遢,然而中間則放置司徒空的衣物。

    至於紅影,我知道就是司徒空飼養的童鬼,因為童鬼需要打娘胎開始飼養,等到成年時便定格在八九歲的樣子,靈性足,煞氣大,而且童鬼多為一對兒,若是想害人,可在極短的時間內改變一個人的心性。並且以鮮血養的鬼都是紅色,以牲畜精血養的鬼是褐色。我怕達子受到傷害,我凝重的說:“達子你先出去,這裏有點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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