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就沒再繼續多說什麽,當鄭龍追問我他家孩子到底怎麽樣的時候?其實是真的沒有辦法,聽他言語之中充滿了急不可耐。可是,他兒子中的五鬼寄生,至於我輕易不能動的原因,是因為主動權掌握在了司徒空的手裏,隻有先殺了司徒空以後再送走五鬼,可當我把想法與他一說,鄭龍的媳婦不幹了。

    她媳婦說:“我的命都是司徒道長救的,他可是咱們家的恩人,老鄭,如果不是司徒道長相救,那咱們娃娃早就死了,哪還能等到現在讓這個野道士指手畫腳的!”

    我又看向鄭龍,顯然他要信自己媳婦多一些。並且試想鄭龍在這清湖溝那麽的有權勢,他媳婦必然也是村中一枝花,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那是絲毫也並不比現在的小丫頭片子差。隻是,他的眼睛裏有一道黑線,這便是被下降頭的征兆,但人家一個婦女,司徒空閑著沒事兒下什麽降頭?那結果可想而知了。

    司徒空真是打的如意算盤,他控製了住了鄭龍,就是控製住了清湖溝,以六煞位害人,除了修煉邪法外,不外乎是想給自己增加陽壽,否則他們連三十六歲都活不到。而我身為密宗的掌教,更有對黑茅誅殺的責任,怎麽可能會讓他活著離開這裏!

    至於黑茅怎麽可惡,得簡單說一下,他們與泰國的黑衣阿讚很像,但實際上卻比泰國阿讚厲害一點,原因你看看泰國的法師各個身上紋著經咒,怕小鬼反噬,可黑茅卻絕不會紋身,至於要說哪裏比人家厲害,不是自吹自擂,黑茅術法陰損程度絲毫不亞於泰國的法師團隊們。說個最簡單,當黑茅為了加強對怨鬼的控製,是需要修煉邪法的,他們會找到一塊兒死玉,然後用火烤紅了,然後將少女活活勒死,然後刨開人腹部,將燒紅的玉塞入到死者的子宮,隨後用蛇皮封住傷口後,再將屍體埋葬在聚陰地,三年後將屍體挖出,就見死屍還如下葬時一模一樣,等將蛇皮揭開,取出死玉,屍體立刻會腐爛掉。這塊兒玉,黑茅道士會用木匣子裝好,需要修煉的時候,將玉器取出放在爐子上烤,散發出一股玫瑰香氣,他們則通過吞吐怨氣修煉邪法。

    [死玉:產於雲南,元素結構穩定,不管你如何滋養、摩擦都不會變化的玉石,在茅山術法中用來盛放怨氣的器皿。]

    “黑茅道士是不可能有好人的,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如果我殺了那道長,能保證你們家娃娃的病好起來!”我指著痛苦的小男孩。

    牽扯到了孩子事兒,鄭龍變得猶猶豫豫難以做出決定,不多時,外麵傳來一聲驚呼“不好了,達子昏倒了!”

    “什麽昏倒了?”鄭龍率先出了門。我心裏暗道:“壞了,這人肯定是衝撞了五鬼。”

    等我們到了院子,三人圍在一人中間,倒下的人正是程麗喜歡的漢子。聽著鄭龍的詢問,原來這人叫‘達子’,身旁人說,當將鳥籠子蓋住了以後,沒多久裏傳出小孩子的怪笑,達子膽子大,就來了好奇心,他走過去掀開想一探究竟,結果一下子人就昏了,而那鳥籠子也沒人敢動。

    聽三人說完,氣的鄭龍掏出槍就要打,我一步上期,速度極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嚴肅的說:“不能打,這四隻鳥與你兒子命裏相連,要是打死了,你兒子命也就沒了。”

    “到底怎麽回事?”他有些急躁的說。

    我先跑到了達子近前,問他們幾個人:“有刀麽?”

    “我有!”一個梳辮子的青年遞給我一把腰刀。

    接過來刀,先劃破了他的衣服,隨後劃破了達子的四根手,沾上了血跡後,遞給一人,指著五黃位說:“拿到那兒燒了,磕三個頭,他就能醒過來。”

    “真的假的?”小辮子有點不信。他看我不吱聲,又擔心達子的安危,就這樣帶走血布,按照我說的話昨玩,磕了頭,院子裏刮起了一個小旋風,卷走了地上的飛灰,然而達子也‘哼哼’了兩聲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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