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我去辯解呢,對方已經把槍掏出來了,指著我說:“千萬不要反抗,否則我這把老槍可是會走火的。”他又指了指身後,牛氣哄哄的說:“在我們清湖溝,不管你是道士還是和尚,到了這兒,犯了罪就要受到懲罰。”接著他又指了指大毛對身旁的說:“去把那驢給我宰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我也急了,子彈可長眼睛,真要開槍可就完了。但當醉酒的毛驢發出撕心裂肺的‘阿厄’聲準備逃跑時,我大聲連續的說:“我是為了救人才來到你們這裏,剛救了他們全家,結果不小心撞見了盧坤要害人,剛剛他想動手要殺我,才會被驢頂飛了出去,所以我並沒有錯!”

    一句停頓沒有,說完了這句話後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緊接著程麗的母女也在一旁替我求情,我還發現程麗不斷的對著族長那身旁的‘保衛’擠眉弄眼,緊接著那壯小夥也說:“族長啊,這老程家都說不怨這假道士,您看怎麽辦?”

    族長冷哼了一聲,繼續說:“民不舉官不究不適用咱們清湖溝,在我這兒,我爹犯錯我也斃了他。”他指著我說:“你說這裏是風水壞了,現在人死了,還不是你怎麽說怎麽算了?先關進水牢,等調查清楚在放出來。”

    “千萬別啊族長,那水牢好人進去出來也得半條命了,下麵的水蛭快趕上野貓大了,活人進去也得完了。”程麗的相好為我說話,此時我絲毫不懷疑對方會開槍斃了我,荒山野嶺的,山裏人思想保守,並且顯然這個族長連他爹都敢斃了,足以見得還是位剛正不阿的人。

    我也被他的蠻橫霸道搞的有些無語,風水不像是戲法,就算是我現在做出來,也是看不出效果的,就當我無計可施的時候,聽見有人說:“不如讓司徒道長給看看,像司徒道長那樣可以辟穀的活神仙,一定能看出來的。”

    族長摸了摸下巴,沉吟半晌後讚同了身邊人的話。而後他又告訴我他叫鄭龍,行為舉止我皆顯得牛氣哄哄,就像是要跟我‘叫號’似的,於我而言,現在是人在屋簷下,就是我沒受傷之前,非生死危機,也不能以道法傷人,因為麵對普通人,隨便你可能動動手,便能要了對方的小命,同樣,事情過後的報應也是非常快的。

    [叫號:挑釁的意思]

    更何況,我被玄虛道長掏空了身體,隻能暫時從長計議。隨著鄭族長的叼著煙卷回到了石凳上,我們一直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炎熱的天氣也隨著太陽漸漸的西落變得十分涼爽,夕陽映襯著大地成為一片暗紅時,那所謂的司徒道長由兩位壯漢抬著轎子到了大門口。

    好大個架子!修道者的生活本該是戒奢寧儉,由人抬轎本就是奴役他人,這在過去,哪怕一朝國師都不會去做,因為這樣是有損自身修行的。由此也讓我對那個素未謀麵的司徒道長產生了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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