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玩笑?現在擺明了這大白狗有問題,連他都打不過,這讓我還怎麽打?

    我凝重的說:“上個球,現在需要從長計議。”

    隔著大門,我們倆與那大狗相距有七八米的距離,白狗屬於地地道道的本地土狗,它身上有著些許淡灰色的條紋,陽光的照射下斑紋的顏色還有點金黃。而與它四目相對時,眼前的土狗,除了它不會說話外,神態表情皆與人類沒有任何的分別。

    而更加讓我無語的是土狗的眼神,就好像是在鄙視我們倆!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關於狗的民間傳說,傳說中白狗有虎紋是富貴犬,但不能有白屁股,白屁股是招災禍。咱們都知道黑狗辟邪,可黑狗的眉毛若是白色的,那這樣的狗可是招邪的。這些的前提是指的地地道道的本土狗,進口的不算,而像白犬黃眉,眉毛淡顏色逢凶化吉,深顏色的是召禍犬。渾身白,可尾巴、頭是黃色的狗是稀世真犬,這樣的狗見到不要放過,養在家中可振興家門。最為邪惡的一種狗是白色瘦狗、黑眉、身有紋,此為凶犬最可怕,衣冠盜竊四鄉井,變作主人奸主母,此為敗犬。《聊齋誌異》等中國古代筆記中會做這種事情的都是白狗。

    眼前的大狗,很像是第一種富貴犬,它淡定的樣子讓我有種感覺,或許在它的心目中,可能從來沒認為自己是一條狗。所以,我走上前,大喊:“喂,你好!”

    “汪汪。”它居然叫了兩聲。

    大膽愣神的看向我,難以置信的說:“你居然懂狗語?”

    “你老實兒眯著,是狗通人語。”我瞪了他一眼,心想他都被打成豬頭了,怎麽還這麽多的廢話。

    我對大白狗喊:“能聊聊麽?”

    我上前一步,伸出手,像這麽通人氣的狗多半也是修煉成精的,它雖然不會人語,但通過觸摸,我可以用道法與它溝通。隻見,大白狗極其不耐煩的緩緩走向我,它將前爪抬起,隔著高高的門檻,我們倆握了握手。

    腦海裏忽然傳來男子的聲音:“把那個怪物給我領走,否則我特麽打死他。”

    我一腦門黑線的回頭看了眼大膽,說實話他本來就凶惡的臉上,又被狗蹄子踹的傷痕累累,此時此刻氣喘籲籲的坐在那兒看著我們倆,接著我又看看神態淡定的白狗,好像他倆都不怎麽正常。

    “能不能談談。”我又說。

    一雙狗眼盯著我:“你想幹什麽?”

    我很嚴肅的說,我想去他們家房頂,帶走夏玲瓏,不過這間房屋修建的不是平頂,剛剛距離遠處眺望的時候,也並沒有見房頂上有人。但這時,我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從第一句溝通,已經證明它不是普通的狗,如果談不妥,那就隻好用強的,怎麽我倆大活人,說啥也不能讓狗給欺負了。

    “你小子身上很精純,是個好人,而且還沒有狗肉的味道,否則我也懶得和你說話,今天我實話告訴你,天神絕對不能離開神廟半步,你們趕緊走吧,我喂完了雞我還得生火做飯,那個老王八,實在是太懶了。”白狗擬人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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