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了風水羅盤給她看看,隨後搖了搖手裏的風鈴,說:“我是過路的陰陽先生,剛剛看到你家陰風繞梁,煞氣衝天,顯然是家中有了變故,所以才會過來一看究竟,這人是我隨身的助手,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麽誤會?”

    “助手?”楊麗愣了愣神,放棄了與大膽之間的爭執,隨後問我:“你還沒說你咋知道的?”

    我掐了掐手指說:“你爹的墳出了事兒,他老人家時時刻刻忍受陽火煎熬,苦不堪言,必然找過你們托夢。”

    楊麗把菜刀一丟,又驚訝的問:“你又咋知道的?”

    我隨便編了個借口,就說自己算出來的,要知道那天火陣可是陰損的陣法,逝者的守屍魂,會時時刻刻受灼害,他必然會忍受不住找家裏人訴苦。而且各位有沒有注意過身邊發生的怪事,大多數逝去的親屬托夢隻會要求一件事兒,要麽是跟你要錢,要麽是要衣服,絕對沒有過一開口就胡亂啥都要的情形發生過,而這便是規矩,並且我還是白天去的,現在又不過年也不過節,他守屍魂自然也就不知道是我做的。

    “今日你們是否想要遷墳。”我又問。

    哪怕她是山野悍婦,在我三番兩次的猜中原委,也由不得他不服氣。不管她怎麽問,我說我是風水先生,算出來的。

    這回婦女可真把我當活神仙了,一點都不理會大膽,急忙走到我近前說:“師傅啊,我真是盼來救星了,你可得救救我,昨天晚上做夢,俺爹回來了,指著我罵了一夜,說他被陽火煎熬,需要挪墳,後來又有小鬼闖進了我家,家裏的鍋碗瓢盆一頓亂響,差點沒把我嚇死。而且今天早上我才知道,我那兩個哥哥昨天夜裏也做了同樣的夢,他們現在往荷花村趕呢。”

    “放心吧,我這一切已經算到了,等你兩位哥哥回來,我教你怎麽辦。”我故作神秘的說。

    楊麗雖然彪悍,可現在有求於我自然是客客氣氣的,在趙大膽一臉的懊惱的表情中,我們兩個被引進了屋子。剛進門,我就看出這是理氣派的風水局了,院子裏的五黃位壓上了石製的桌椅板凳。

    尋常農家都會養一些動物,可他們家我四下看了看,除了一間沒有狗的狗舍外,什麽也沒有。想她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深宅居住,確實是挺熬人的。他們家正房建造的像是棺材,透過門窗能夠看到靈堂,左邊的離火位洋樓,尖銳的房頂仿若燃燒的火焰,並且牆壁上也畫了一些紅紅火火的圖案,而楊麗就是居住在那裏。

    坐在石凳上閑聊時候,我說:“這兒就你一個人啊?”

    “哦,以前還有個老瞎子跟我一起住,昨天被我開車給丟出去了。”楊麗說的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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