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雙腿發飄,沒跑出十米就是一個踉蹌,整個人趴在地上,如果不是路邊有圍欄擋了他一下,那整個人可就得掉溝裏去了。趙大膽叼著煙喊:“看著沒看著沒!不是我弄的啊,他自己要往山崖裏跳,和我可是一點關係沒有啊,所以你個臭煞筆,千萬不能報警抓我,次奧!”

    “大膽,等我啥時候能打得過你,老子絕對一天打你八遍。”我氣急敗壞的說。

    大膽認真的對我說:“大寶,這吧,你把你的分我一半錢,我天天讓你打,別說八遍,八十遍都行啊。”

    覺得實在沒辦法溝通了,我也就沒在看他,而是追到了老頭身前說:“我也是風水先生,不論南派也好北派也好,但你我本是同行,假如舉手之勞的話,不妨對我說一說,畢竟現在真正做這個的人太少了。”

    老頭身體一僵,隨後歎了口氣說:“誰也怨不得,都怨我貪心啊,都是我的錯,是我應該得到的報應啊。”

    我扶著老頭上了車,今天大膽能在這兒給他撞了,而且如果不是碰見我們,光靠他一個瞎了眼的老頭,不一定什麽時候就要掉進懸崖摔死了。

    向前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一所小鎮子,這裏叫做伏牛鎮,最近這些年國家大力扶持鄉鎮發展,伏牛鎮看的出修建的十分不錯,到處可見獨門獨院的小洋樓,以及一些個小型商場都林立在路邊,大街上人來人往,給我感覺這裏更像是一所熱熱鬧鬧的小縣城。我們在鎮上繞了好久先是找到衛生所幫他身上擦破皮的地方消消炎,後又去了一間餐館,路上我也知道了這老頭叫‘劉文昌’是江西一代理氣派的弟子,學藝有成後雲遊四方,一生了尋得一處好的風水寶地。

    理氣派的弟子有個特點,他們不像形勢派,因為過去形勢派多為一些貴族福戶學習的風水術,而理氣派的則是貧民,隻有稱骨算命中,骨量在2兩1的人才可以去學。

    而且形勢派講究順天而為,死後不能葬入風水寶地,一切全憑子孫安置順天而為,如果我現在隻是做風水,單憑形勢派,對於五弊三缺的影響還是微乎其微的。然而理氣派卻不同,他們風水在於巧奪天機,第一天接過了風水盤的時候,是需要在授業那天抓鬮,那天師傅會拿一個破碗,裏麵裝有孤、鰥、獨、殘,此生注定將會缺‘權錢命’,可雖是如此,也還是會有一群人為此趨之若鷲,原因是他們懂得風水之術,自認為可以選出天地靈穴來埋葬自己,得以讓子孫後代富貴榮華。[女的不讓學風水,所以沒有寡]。

    可是,福人居福地,為此也讓多數的風水先生,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這種風水異聞在曆史上有很多的傳說,包括關於一位皇帝風水奇聞,傳言有位風水先生,他的一生都在幫人看風水,可家裏卻越來越窮,有三個兒子都是給人家福戶做長工的,雖說餓不死,但日子也是十分的貧窮,但是三個兒媳婦不甘心這樣過苦日子,又加上同時懷了孕,她們就找自己老爺們商量,求他爹給自己家以後的孩子想個富貴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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