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掛斷聲,詩雨二叔的慘死就是魔心法師對我的一種警告,按照我的猜測,今天她二叔今天有可能去找那個降頭師了,但至於倆人後來發生什麽,我覺得多半是與錢分不開的。

    “大叔,怎麽了?電話裏的人是誰啊?”詩雨問我。

    歎了口,將電話裏的事情,以及對方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全部家產拱手讓人?別說詩雨了,換做我,我也忍受不了,何況我並不認為這個叫魔心的人,是一個守規矩的降頭師。她皺著眉說:“如果他要害我,那是會怎麽害?”

    “不知道,我隻知道你中了降頭,但是具體是什麽降頭我不是太清楚,而且我隻會解鬼魂降,其他的辦不了。”這是大實話,術有專攻,茅山術也並不是萬能的。

    詩雨忽然歎了口氣,她說:“如果他在就好了,我相信他一定會救我的。”

    這幾句話,對我來說,可是字字如刀啊,我恨自己沒用,如果讓能讓我看到降頭師,哪怕隻是遠遠的看到他,我都有十足的把握讓他求死不能,但是現在我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拿出手機撥給了翡翠老板何航,他精通鬼魂降術,而且還在東南亞小有名氣,我覺得萬一倆人認識,應該就好辦了。

    電話響了幾聲通了,何莎莎接的電話,她說:“喂,張大寶?”

    怕詩雨聽出來,我就稍微躲遠了一點說:“你怎麽知道是我?”

    她說這個電話號隻有我一個聯係人,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何航認不認識魔心法師。何莎莎讓我等一會兒,大約20分鍾過後,何航給我打了電話,提起魔心法師他特驚訝的問我怎麽和那個老鬼牽扯到了一起了?

    我說:“魔心法師以降術威脅我的一個朋友,想要要人家的全部財產,要是你認識他的話,幫我個忙,按照規矩來,我給他十倍的賠償讓他收回降頭。可如果他不同意的話,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

    社會就是這樣,結下善緣還是有用處的,當初別看我與何航要是鬥法,我能有十成的把握殺死他,但如果玩陰的,可能他早就能玩死我了。

    何航說:“這個魔心法師,我聽過他,他在整個東南亞一帶的名聲很臭,經常會找一些沒有靠山的富豪奪取人家的家產,以小鬼迷心,禍害一些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為他獻身,我剛出山的時候,聽說他把一名和尚出家前的子嗣給屠了,不過據說和尚怒了,從緬甸給攆著到老撾,後來又道泰國,一直追殺了他好幾年,但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和他不熟?”我心裏一沉。

    “沒打過交道。”何航又說:“這樣吧,我拖幾個朋友打聽打聽,你等我消息,至於成不成,我不敢保證。”

    告訴他最好盡快一點,掛斷了電話,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也就是明天天亮之前,那個混蛋的就要我們交錢,可是他特麽連個聯係方式都沒給我,如今再看詩雨額頭像是被蒙了一層黑紗,我心裏可是焦急萬分,魔心法師所說的全部資產,那該怎麽樣才叫全部資產?

    時間很緊迫,為了兩手準備,我說:“你現在手裏有多少錢?”

    詩雨告訴我她所有的錢都用來繳罰款了,現在已經是一分錢沒有了。既然魔心法師在這個時間段威脅詩雨的全部財產,那就說明他與買礦的人應該也很熟,很有可能他二叔都被人給設計蒙騙了。

    我坐在路邊抽著煙,思考如何拖延時間的時候,詩雨的手機響了,她聊了幾句,回頭告訴我說,今天送走的那夥兒騙子,他們出價給到了五百萬。

    這個電話打的太及時了,直接坐實了我內心的想法,我說:“你讓他們再去礦區,就說一會兒可以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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