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桌子上的瓜子喂了百靈鳥,笑了笑說:“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兒,一定會做到的。”

    “謝謝小師傅,可是何宇現在並沒有。。。”老炮欲言又止的說。

    此刻,不遠處的婦女連續踹了小三好幾腳,一邊咒罵著就上了二樓,老狼帶著兩名馬仔堵在大門口勸婦女別激動,整個別墅嘈雜的叫罵聲,顯得非常熱鬧。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他說:“有人給何宇頂了罪,隻要他不被警察抓到,那就是安全的,可您說幫我解決他,現在怎麽解決?”

    “看這鳥怎麽樣?”將鳥籠子遞給他。

    “都啥時候了,您老還有心思開玩笑。”他推了一下。

    “我能用這鳥控製何宇,你信不信?”我故意逗了逗鳥。

    老炮滿臉的不相信,我就當著他的麵,對鳥說:“打你麵前的婦女兩個耳光,然後下樓,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朋友,把老道士給我放了。”

    我剛說完,二樓別墅就是一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叫罵聲:“何宇,我特麽16歲就跟你,現在你居然因為狐狸精打我,我特麽看錯你了!”

    何宇也怒了:“這麽多的兄弟在這兒,我就玩個女人怎麽了,你特麽趕緊給我滾。”

    婦女哭著跑下下了樓,帶著幾名貼身保鏢出了別墅。當老炮滿臉錯愕的時候,何宇下了樓,他穿著睡衣對滿屋子的人說:“我這次出事兒,多虧了小師傅的幫忙,以後他就是我何宇最好的朋友。”

    “真尼瑪神了!”老炮低聲說。

    我問何宇什麽時候能放了舒化春。

    何宇回答的特別痛快,告訴手下的人把舒化春放了,隨後我倆噓寒問暖了一陣兒。何宇對周圍的人說:“你們都出去,老炮你和小師傅留下。”

    人群緩緩的離開,連同何宇小老婆都離開了別墅。房間僅剩下我們三人的時候,何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好似死人一樣。

    我拍了拍何宇的肩膀,對老炮說:“這回信了吧?”

    “怎麽回事?”他用手在何宇的眼前晃了晃,驚訝的說:“怎麽還成了假人?剛剛不還好好的麽?”

    我沒和他解釋,這其實就是百靈鳥的功效,術法需要有‘靈’的媒介,這就好像將活人換魂,隨後再次注了靈,達到擬人狀態。

    “鳥給你,白天不要讓何宇出門,如果非要出門就戴上厚帽子。先去把我道友放了,一會兒咱們去看看那頭豬。”我說。

    此時此刻,老炮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了恐懼。我打了個響指,把鳥籠子放在桌子,讓何宇回到房間睡覺。

    我傳給了他控製何宇的口訣,剩下的事兒我就不管了。一切都交代好了以後,他開車帶我去了醫院,剛進門就見舒化春戴著一副假手在病房裏散步。他看到我顯得很興奮,走過來與我雙手緊握:“道友,你沒事兒實在太好了!”

    “可你的手。”我歎了口氣。

    “不礙事,最近我左手用筷子練的已經不錯了。”舒化春哈哈一笑。

    病房裏的看守都被老炮遣散了,我們三個出了醫院,由老炮開車帶著我們去豬圈,他一路上不停的打聽我那個奇怪的術法是怎麽回事。

    沒搭理老炮,舒化春從旁疑惑的問我幹了什麽?

    我說:“當然是見見惡有惡報啊。”

    “什麽惡有惡報,聽他說又是豬又是人的?”他問。

    我笑而不語,等到了郊區的一家養豬場外的時候,老炮皺著眉“這味兒,上回來我就差點沒吐了。”

    不一會兒豬場出來了人,一名婦女問我們買不買豬。

    老炮說:“買,眼瞅過節了,合計給員工發福利多買點,大姐,你這兒豬新鮮不,沒注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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