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後,婦女輕輕拍著何莎莎後背,安撫她輕顫的身體,此刻她嘴唇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淌,好似受到了強大刺激一般。

    我上前撿起了五色衣,遞給了婦女說:“此法叫做鬼衣受網,因為五色紙對女鬼有著很強的誘惑,所以她自然會上當,一會兒你找人把這五色衣埋在桃樹下,三日後即可驅除災禍,至於你男人,天亮之前即可蘇醒。”

    交代完了以後,我一刻不敢留,現在我破了人家的鬼魂降,對方肯定是來找我報複的,拎著錢袋子,說了聲告辭,隨後我拉著舒化春就往大門外走。

    就當打開門的刹那,發現洋房的門外聚集了一群身穿黑衣大漢,他們將門口堵的死死的,司機老炮戴著一副口罩,粗壯的胳膊攔在大門前說:“兩位師傅,怎麽這麽著急?”

    我皺著眉說:“你攔我幹什麽?事情都已經辦完了。”

    忽然,身後傳來何莎莎的聲音:“別著急走,您說我父親天亮前能醒過來,而且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想小師傅應該不差多留一宿,等到了我父親醒來親自謝過了二位,你們再走也不遲。”

    我心裏升起了不祥的預感,門口距離我最近的保鏢,忽然在手裏接過了那一百萬的錢袋子,皮笑肉不笑的說:“小姐說,錢太多了,你拿著容易丟,等明天讓我給你辦一張卡,然後把錢存在這裏。”

    明白這是上賊船了,於是我硬著頭皮說:“何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剛剛你也看到了,鬼魂已經被我抓了,咱們的合作關係,應該已經結束了。”

    何莎莎說:“師傅多慮了,錢我不會少你的,等我父親醒來,我親自給你賠罪。”

    歎了口氣,是自己大意了,照這麽看今天的事兒應該太容易結束了。

    當天,我與舒化春被人帶去了小區的另外一所別墅看管了起來,到了半夜,老炮領著兩名衣著暴露的小姐登門,不過均被我以修道者的名義拒絕了對方。

    夜裏,舒化春顯得很隨遇而安,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隻是我心裏打起了鼓,因為鬥法的時候,我拔了他的魂降,對方會受到法力的反噬,假如他重傷倒也沒什麽,就怕沒什麽大礙,那他必然會來找我報複,而且除了那邪師的麻煩以外,何莎莎也讓我覺得頭大,現在我已經顧不上龍棺了,心裏就想著快點離開這兒,因為就算是我用了陰陽絕命掌傷人,也隻不過能傷一人而已,一旦再次被控製,那就真成了廢人一個。

    天亮的時候有人送飯,舒化春也在房間裏走出,他抻了個懶腰,顯得非常樂觀的說:“道友啊,幹嘛愁眉苦臉,像是我老道士一樣,隨遇而安,不好麽?”

    “來,吃點東西。”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飯。

    舒化春吃飯時,必須用筷子,而且特別的講究,不像我拿起來就吃,按照他的意思,好不容易做成了人,一舉一動,都是需要好好的享受,所以要特別的注意一些為人的禮節。

    下午老炮帶著人登門,他說何先生醒了,一會兒準備設宴來招待我們。

    我說:“不必了,我本是修道之人,不便參加宴會,既然何先生已經醒了,那我也該告辭了。”

    老炮攔住我,威脅的說:“不知道師傅是看不起我們江湖中人,還是看不起我們何先生?”隨後他故意的與舒化春拉開了下距離,又給了我一個台階說:“何先生喜歡與你們這些會法術的高人接觸,希望您不要拒絕何先生的一番好心。”

    我歎了口氣,今天擺明了,我要是不答應肯定是走不了了,沒辦法,所以我就答應了老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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