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胡宗炎,感謝您能在關鍵時刻護住我小師弟,那夜叉剛剛有靈,所以德行尚且未能束縛自身,所作所為全因護我心切,還望前輩見諒。”胡宗炎說的謙謙有禮。

    “你想動他?”白伍說。

    胡宗炎說:“不,我是想對我小師弟說一句話而已,說完了我就會走。”

    此刻我的心已經冷了,我承認自己打不過他,哪怕拚盡全力依然不行。

    白伍不同意讓他靠近我,火藥味兒越來越濃的時候,胡宗炎卻說必須要見我,就當這句話音剛落,他與白伍交上了手,此刻我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我與他的差距其實就是天壤之別。

    哪怕白伍化為蛟龍,依然不能不能阻止胡宗炎,最後白伍怒了,由蛟龍之身捆縛胡宗炎,可這又發生了讓人震撼的一幕,霧氣中的蛟龍突然像是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瞬間退到了我的身邊。

    與此同時,胡宗炎也靠近了,身旁的白伍胸腔起伏,指著胡宗炎一臉不可思議的說:“你已經成仙,怎麽還在凡間!”胡宗炎並沒有回答白伍的問題,不過這句話對我來說也爆炸性的,我隻知道他厲害,卻怎麽樣也想不到居然他已經成仙了!

    任由胡宗炎的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們距離很近,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好似有著霧裏星光般的神秘感覺,他說:“小師弟,不管怎麽樣,李前輩確實是因我而死,等到天地大劫過去後,你可以取我的性命,以後你要多多保重,這次你殺了玄門很多人,他們一定會找你報仇,等我回去我會挨家的找他們聊一聊,可就是這樣,也避免不了有人會對你暗中出手,好自為之吧,有我在一天,那茅山的大門就會為你敞開一天。”

    他隻留下了這句話,便帶著夜叉與毛石離開了小島,我站在岸邊,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以及毛石的頻頻回頭,像是要在霧氣中找尋我的身影一般,這一舉動就像是讓我的心口壓了一塊兒大石一般沉重。

    直到胡宗炎三人走後,我平複了許久的情緒,直到霧氣散去,才請白伍將我與爺爺送過了鬆花江。剛上了岸邊,我見到了兩具漂浮著屍體,那二人正是水底下藏著的黑衣人,於是我走過去把屍體撈上了岸邊。

    摘下了屍體的麵罩,我發現這二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了,他的麵部被用了什麽東西給燙平了,完全沒有五官,就連耳朵裏也是塞著木塞,等我壓了壓屍體的腹腔,又檢查了下死者的頭頂,二人的天靈蓋上均被釘上了木錐,而且木錐上邊是雕刻成了碗狀的凹槽。

    “河伯。”我心裏有了眉目,這是古老的一種煉妖術,將五行屬水,命格屬陰的男性煉化為河伯。【注解:此河伯為妖,絕不能聯想到給大禹貢獻河圖的神人】

    因為五行屬水,命格屬陰的人,有一百個人當中,都有九十九個都是女性,一旦為男性,就會變得很容易陰陽失衡,幾近於妖,這時邪師會用把他們的臉燙平,每日以腐肉喂食,直到將人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腳下綁上鐵砣,溺死於死水潭中,導致魂魄居於體內不出,以柳木貫穿天靈蓋壓製,但柳木需要打入一繡花針大小的眼孔,注滿水銀後,讓水銀一點點的深入到了死者的身體,以達到屍體不腐,方便控製,唯一的弊端,河伯可以始終沉睡不腐,但一旦動用,最多隻有一個時辰的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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