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就知道,一誠確確實實非同一般,但真卻實在沒想到他會這麽猛!經過短短大半年的時間,我覺得自己進步就已經很快了,可這麽一比,好像我倒成了不學無術。

    萬幸胡仙姑的身體沒什麽大礙,大師兄提取了他的命魂,封在了符紙中,做法很簡單,就是用銀針在其額頭取下一滴血,以符紙包好,書寫符咒封死,最後以紅線正中穿過,假如胡仙姑命隕,那紅線便會燃燒,反之紅線若是燃燒,胡仙姑也將會死亡。

    這種做法很像在影像資料中看到的玉簡破裂,其實道理相同,因為人死命魂入地府,陰氣會刺激了玉與紅線上的陽氣,達到燃燒或者碎裂的效果。但要說二者的區別,那肯定符紙要比玉能經濟實惠一點。

    我腦子裏一想到全村人的死,便不由的握緊了手裏的銅錢,咬著牙說:“二師兄,全村397條人命,是九菊一派做的麽?”

    “那不是特別的清楚,可我們剛進村子的時候正見著九菊一派的人收集屍氣,如果不是他們還能有誰。”毛石沉思的說。

    高虎也從旁怒道:“那個菊花派的人真特麽該死,前幾天把死人掉房頂上,這回又殺了全村人的命,難道政府不管麽?”

    毛石歎了口氣說:“死亡未必是由人動手,可他們最擅長鎖七玄關,布下殺局,不出三日,凡是在村子走出,或者走入的人,都會死於非命。”

    這一點毛石說的一點錯沒有,風水師殺人根本不用和你麵對麵,他們隻需要扮作路人,像是觀光似的找到七玄關,從而在七玄關位置做文章,再或者布下風水邪局,也能讓人死於非命。

    長長的呼了口氣,我的道心就要由我自己去完善,因為那些畜生可以通過寄靈術轉移報應,讓老天爺也拿他們無可奈何,既然如此,我必須要親自動手,直到替張家鋪子的村民報了仇,才會圓滿我的道心。

    身體因為激動變得顫抖,胡宗炎忽然在門外走了進來,歎了口氣說:“我對孫德貴進行了搜魂,可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也找不到,要不然我去地府問一問吧。”

    “別了大師兄,既然是九菊一派,那就肯定脫開關係,我的道心會由我自己去完善的,陰陽有別。”我忽然又想到了包公,沉聲說:“何況去了,人家未必會告訴你我。”

    胡宗炎歎了口氣說:“真是作孽啊,一會兒咱兄弟三人,為死去的人做做法事,也好消了他們的業障。”

    “行,我去開車替你們買紙錢。”高虎從旁說。

    超度確實需要準備一些個紙錢,元寶,香,貢品,這一切都有高虎去準備,胡仙姑在屋內修養,我們師兄弟三人出了房間,可並肩站在陽光下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轉頭看向胡宗炎,思索著心中疑惑,我問:“大師兄,你能告訴我什麽是道麽?”

    大師兄不語,刺目的陽光讓他也眯起了眼,可現在的我確實很困惑,胡仙姑與一誠的論道,九州百姓與張家鋪子的比較,還有我已經出現裂痕的道心,需要用人命來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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