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化煞並不是我目的,既然打算的是反製於人,那就得有反製的措施,我取出四枚釘子,分別在‘井篆’的四個方向,把釘子狠狠一壓,房頂上的鏡子便‘啪’的一聲碎了,釘子隻需以釘子尖部位狠狠下砸便可。

    等四麵鏡子粉碎時。我算是解決了金刀削頂,高虎身上的降術也隨之而破,由此我認定了,那小女孩兒施咒的方法是對著鏡子施咒。

    高虎身上的麻疹屬於降術,施術的橋梁是四麵鏡子,我破了鏡子,讓對方失去咒法的媒介,自然高虎的疙瘩也開始一點點的消散。他武者強大的身體機能恢複速度非常的快,僅僅幾個呼吸,他就能站起身。隨後我指了指房頂說:“那個小丫頭片子就在隔離吊頂裏貓著呢,交給你了。”

    高虎始終憋著一股勁兒,所以當我指出了方位,他原地蹦起兩米高,一拳頭擊穿了服裝店的吊頂,抓住吊頂的一角,狠狠的向下用力,眼見著半片房頂被他給掀了下來。

    年輕漂亮的小女孩兒吊在一根兒麻繩上,一切與我所想的一樣,在我們頭頂鑲嵌著一塊兒圓形的玻璃缸,缸內遊著一條看似普通的小金魚,然而在這條金魚的四周,則是用麻繩捆綁的四具屍體。

    小女孩兒依然麵帶笑容,就好似特技演員一般抓住中間的麻繩懸空,聽不出息怒的說:“閣下風水術法精妙,小女子自認不如,但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能不能好好談談?”

    說罷,她的身體宛若靈貓一般抓著那殘缺的吊頂,幾個空翻落在了吧台位置,還未等我們動手,女孩兒在吧台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擺在桌子上,柔聲道:“這些錢是今天的交貨的賬目,隻要二位能行個方便,這錢你們可以拿去,你我無冤無仇,這毒品又在中國的東北賣不上價格,我們已經囤積了很多,所以此次主要是想運回日本的,順便出口韓國一些。”

    ‘啪’的一聲,皮箱打開,一摞摞紅色的老人頭確實很有誘惑力,隻要人脫不開肉體凡胎,就必然會受到七情六欲所困擾,很多專心修術者,無非也就是為了個財而已。

    但是,她明顯選錯了人。胡仙姑所說,高虎一生未做虧心事,所以才會氣血充盈,而我,說的牛掰一點,那是心係天下,要是說的現實一點,則是連命都快沒了,哪有心思合計錢不錢的了。

    所以,我指了指女孩兒說:“她很明顯練過,我打不過她,你上。”

    高虎晃了晃肩膀,對女孩兒說:“是你剛剛對我下的邪咒?”

    “你好,我叫美代子,是中日混血兒。”女孩兒鞠了拱又說:“希望高隊長能行個方便。”

    “算了。”高虎歎了口氣。

    女孩兒麵色明顯一喜,連忙推了推錢,恭敬道:“請您收下,日後大家還需要多多接觸。”

    高虎忽然瞪起了虎眼,兩步湊追過去,起腳就將吧台桌踹飛,他怒道:“我的意思是要破了自己不打女人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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