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鞭炮聲震天,在此環境下凝神靜氣,是對道士的一種很大考驗,好比你在電視上看到的,有哪個道士是在鞭炮聲中做法事的?

    我咬緊牙關,保持腹內中氣不散,就聽見屋內廝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一直到鞭炮聲停止,忽然間,我手裏的紅布袋就像是有人吹氣似的,上下鼓脹。

    當覺得手裏的布袋鄉下一墜的時候,頓時我把布袋口收緊,用麻繩打了個死結。拎了拎分量,感覺也就是十幾斤的樣子。再看周圍的村民,對我手裏的袋子指指點點,有的人說我是變戲法,也有的人說袋子裏麵是妖怪。

    周霞哆哆嗦嗦的被人攙扶到了我身邊,嘴唇發紫的問我:“師傅,妖怪抓到麽?”

    我指了指房間:“你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下子他們老劉家的院子可是擠滿了人,一各個都好奇的想要看看妖怪到底長得啥樣子,等周霞帶著人群推開了門,隨之便是陣陣尖叫聲傳出。

    因那骨女換皮而生,本體已經我捉進了袋子裏麵,自然皮囊會留下,所以你可想而知房間裏是多麽的血腥。後來,我又帶著一些村民在村裏找到了一棵鬆樹,將著布袋掛在了樹枝下,告訴他們明天一早摘下布袋,以大火焚之。

    不過事情還是發生點了意外,就是有人看到老劉家的血腥就給報了警,我覺得像這種好好的大活人,瞬間變成人皮的死亡方式,就算警察來了也不會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為了能快點解決這裏的事兒,我趕忙找到周長發,讓他組織點人跟我去做祈雨。骨女的邪雖然破了,可為了鎮江村日後的風調雨順,眼下龍王廟裏的安平水必須要恢複清澈。

    我倆分頭行動,周長發用大喇叭著急全村的人,而我去擺祭壇,下午2點多的時候龍王廟又匯聚成了近百位村民。不過,這一回祈雨的人換成了我,龍王廟前,我焚香祭拜,殺了個豬頭,秧歌隊在廣場吹喇叭扭秧歌,熱熱鬧鬧的就好似過年一樣。

    化煞符一連就燒了三十二道,由我在前,對龍王爺鞠躬而不是跪拜,那是因為我手持天師令,天師令如天師親臨,所以理論上來講,我倆輩分差不多。

    書寫祈雨文,又燒了三道敕令,接著由村長高聲念著祈雨文,說的也就老百姓怎麽怎麽不容易,再不下雨就怎麽怎麽活不下去了。等念完了以後我讓他退下,自己對龍王爺說:“邪魅以誅,龍王爺您還有什麽不滿了,該下雨就下吧,我還有事兒呢。”

    周圍有些愣神,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我會與龍王爺以這種口氣交談。

    再看安平水完全沒反應,我皺了皺眉,說:“這樣吧,我先借點,讓老百姓把土地先種了,你要是不滿意,以後讓他們多送你幾口肥豬補償。”

    於是我就對周長發說:“給我弄兩條活魚來。”

    江邊距離村子較遠,想要搞魚也不方便,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村會計忽然指著黑龍江邊走過一拎著水桶的老農說:“他應該有,我去要一條。”

    眼看著村會計去找到了老農,倆人嘰嘰歪歪的商量好一陣也沒個結果,我心裏也有些不滿,不就一條魚麽,也不要大的,至於這麽摳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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