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冤魂幡的祭煉方法本來就是奴役他人魂魄,而且他為了一己之私便想奪取胡仙姑百年道行,以至於今日被豬吃了魂,如此也算是他應得的報應。

    避免了村民們的道謝,我悄悄的帶著胡仙姑找到了自己的摩托車,順著江河繼續的向上遊行駛而去。

    孤單單的路途上有了胡仙姑這個活著百科全書為我講解著人文趣事,也算是讓我大開了眼界,胡仙姑說她靈智誕生於明朝中期的女真部落(如今撫順),是部落公主飼養的寵物。巧在全真教道士去往蒙古國宣道回歸,途經女真部落時發現了它。

    道士見胡仙姑有了靈智,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便尋到公主給她算了一卦,卦金就是大白狐狸。最後道士推出了公主將來的婚姻運勢,如此便將胡仙姑救了出來,準備放歸山林,可心有慈悲念的道士在野獸精怪修行不易,就為胡仙姑念了一遍‘上清大洞真經’。而胡仙姑就是靠著自己剛剛誕生的靈智以及對於生的渴望,憑借著記憶裏的隻言片語,最終曆經劫難,直到近代才修成地仙之軀。

    【小知識:沒被漢文化侵蝕的塞外,女子戀愛是自由的,隨著大清朝的統一塞外各部,受到漢文化侵蝕,才漸漸變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先繼續說我的尋龍之路,曆經了兩天的時間,走走停停,由佳木斯市也到了伊春市,而這一路最搶眼的要屬年幼的胡仙姑了,她比那些俄羅斯女娃還要美麗百倍,不足八歲便能經常引起路人驚歎。

    而我由於長時間的餐風露宿看起來麵老,為此也常常被人誤會成了她的父親。

    五六月份的時候正是種地的季節,記得有句俗話說,百裏不同風,十裏不同雨,在農村的公路上,往往能看到道路東邊大雨傾盆,道西邊卻神奇的滴雨未下。

    而第四天上午,我帶著胡仙姑就到了這麽一處村子。

    “姑姑,咱們都一連找了三天了,你說我爺爺會不會改變路線了?”

    自從出了清河村後,我們倆也算是走了幾十個村子了,凡是村裏的商店,我是一個沒落。

    胡仙姑依然那副毫無情緒的表情說:“應該不能,按照你所說,那龍是因為缺了水氣,所以李師傅必不能離開江河太遠,然而普通的溪水是無法提供充足的水精,眼下東北水氣最為渾厚的,就要屬黑龍江了。”

    胡仙姑別看年歲活的長,但對我爺爺卻始終執晚輩禮。我無奈的看了眼頭頂上的酷日,烤的我是口幹舌燥,這黑龍江還水氣充足呢?可充足怎麽還不下雨,頭頂上的烈日烘烤,我就感覺自己像是進了大蒸籠一樣,嗓子眼都熱的冒了煙兒了。

    我倆決定進村子裏再問問,畢竟繼續往前可能就要到了支流,爺爺若是想調轉方向,可能就要順著下遊輾轉到鬆花江一帶了。

    就當我們剛進了村口時,我就被眼前的吹吹打打吸引了,隻見人群圍著一所破廟那是又敲鑼又打鼓的,老百姓各個都畫成了白麵臉蛋,扭著大秧歌,還有一些踩著高橋吹著喇叭領隊的男男女女。

    在秧歌隊的前麵站著五名穿著正常服裝的男女,他們跪在地上廟前,身旁站著一名頭發上插著雞毛的老太太,手裏拿著個雞毛撣子嘴裏嗚啦啦碎叨念著什麽。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比較好奇,就問身旁的胡仙姑:“姑姑,這些人幹啥呢?今天還是什麽傳統節日麽?怎麽以前沒見過。”

    見那所廟宇,有些像我在被陰差捉走時去過的土地廟,可眼前的這座廟的高度就和成年人的身高差不多。人群扭大秧歌所聚集的廣場也不大,周圍也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群,我與胡仙姑向人群的方向湊了湊,就聽見那個腦袋上插著雞毛的神婆帶頭開始喊:“阿彌陀佛,降雨來吃白麵饅頭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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