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到今,亂墳崗上詭事兒多,那裏充斥著千百年來各種離奇的傳說鬼事。就我眼前的紅衣厲鬼,她能在大太陽下自由活動,由此我可以斷定兩點,第一、她是這棵歪脖子樹吊死的,第二、她生前帶著極大的冤屈。

    女子身穿紅衣,不過看其衣服款式,倒在近代未曾見過,於是我斷定此女鬼應該是死在民國時期。

    衛美蘭嚇得閉上眼不敢向前看,吳鈺也緊張的拉著我的手不鬆開,我在衛美蘭的眼睛上擦符灰,是想讓她看到鬼,否則亂墳崗上鬼魂那麽多,我也不知道哪個是她弟弟?

    我對她們兩個說:“我去救你弟弟,你們兩個就待在這兒,哪裏也不要亂走,有我在這兒不用害怕。”

    “那兒有鬼麽?我怎麽沒看見,你去幹什麽?”吳鈺依然拉著我,又緊張的說:“我有點害怕呢,要不然我先回去吧。”

    那肯定不行,五個小鬼肯定記住了她們兩個的樣子,我在這兒還好,倘若沒有我,那五鬼雖說索命的難度很大,但她們倆也避免不了會大病一場。讓他們兩個老實的待在原地不要動,我以六枚銅錢,做了個最簡單的攔鬼陣。

    而後,我把吳鈺的手拿開,大步的走向了那個紅衣女鬼。隨著距離的接近,耳畔傳來女子悠悠的歌謠:“好男兒第一誌氣高,年紀不妨小,哥哥弟弟手相招,來做兵隊操。兵官拿著指揮刀,小兵放槍炮。龍旗一麵飄飄,銅鼓咚咚咚敲。”

    聽歌謠,她應該生活在戰爭年代,但與厲鬼打交道,那是絕對不能和氣,老百姓常說的那句‘鬼怕惡人’的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

    我手拿七星劍,大步上前厲聲道:“大膽妖孽,這嬰兒與你無冤無仇,為何無故害人性命!”

    歌謠還在輕輕的哼著,女鬼背對著我,忽然將手好似放在唇邊,做出一個禁聲的姿勢,好似很怕我吵醒那搖床裏的嬰兒。

    紅色的衣服如血,哪怕我,也能感受到女鬼身上強大的執念,再看歪脖子樹,粗大的樹幹上用刀劃出了一道道的深痕,仔細數了一下,一共七道。在古時候的民間,家中房梁,墳地的古樹,凡是吊死過人的,都會在樹上劃上刀刻,這是想散了鬼魂的怨氣,這棵歪脖樹上一共七道,那代表這裏死過七個人。

    六男一女為七殺,六女一男為七煞,如果我所料不錯,這裏應該死過六男一女,而眼前紅衣女鬼應是最後一個死去的女人。

    見女鬼不回答我的話,不由得也讓我心頭生怒,今天她要是不給,我是打算用搶的,我繼續說:“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本師收了你!”可當我剛說完這句話,忽然就覺得靈台發熱,再看五鬼少一鬼,這小鬼居然想上我的身,事到如今,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一般被鬼上身的人,你會感覺他的臉就像蒙了一層黑紗,從而無法看清對方的五官,這小鬼撲我靈台應該就是想先拔了我的‘天燈’,再來上我的身!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怒斥了小鬼的舉動後,我左手雷指,右手持劍,按照符篆咒術當中學到的步踏天罡步鬥法,腳下踏步,口中喝咒:“天罡大聖,助我破軍。”雙腳岔開一躍,左右腳踏在‘破軍’‘天蓬’二星鬥位;前移一步,繼續念道:“倘劫賊營,破逆逃奔。”劍指向前,手舞劍花繼繼續道:“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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