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警察聽我剛說完就急了,尤其宏偉指著我就說:“你自己胡鬧別拉著我們,告訴你,少拿那些鄉野的戲法騙人!”他又氣衝衝的對村長和村會計說:“一會兒上當受騙我可不管啊,現在我就提醒你們了,這騙子要錢絕對不能給。”

    “你這人怎麽說話呢,誰說要錢了?”吳鈺急了,高挑身材站在警察身邊,兩個人的個頭居然差不多,她還推了警察一下:“會不會好好說話啊,有本事你去找啊?現在你把這孩子家長找到才算你能耐呢,啥本事沒有就消停點得了,就問你一句配合不配合?”

    由於吳鈺的咄咄逼人,那個宏偉竟然被嗆的說不出話來,但我實在沒心情看他們鬥嘴,也有點急躁的說:“麻利點,找不找得到,試過了你才知道,別質疑你們不懂的東西。”

    馬宇那個警官表現的多少有點猶豫,他從旁說:“我來試試吧,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吧?”

    我說沒事,那個宏偉本來還想說什麽,不過吳鈺直接攔在了他身前,大有一言不合就上腳襲警的態度,我發現她自從活見鬼了以後就成了我的堅定擁護者。

    馬警官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我摸了摸他的脖子,陽氣很足,應該還沒破過童子真陽,他很好奇的低聲對我說:“其實我祖父也是算命先生,我倒是有那麽一點信,你放心整好了,我沒事兒。”

    我拿出一枚銅錢遞給他:“含在舌頭下麵。”

    他看著銅錢有點猶豫的說:“大哥。。,錢這個東西有細菌啊,真含啊?”顯然是有點潔癖。

    我‘哦’了一聲,確實上麵有點泥,於是我拿著銅錢使勁兒蹭了蹭自己的衣服,再次遞給他:“這回幹淨了,你含著吧。”

    看他憋紅的臉我挺無奈的,這要是放在戰爭年代,別說銅錢,讓你含著驢糞蛋子,你也得含著。我提醒他不能用開水洗消毒,眼見著馬警官有些猶猶豫豫的時候,我們生猛的東北大妞出現了,她速度很快,趁著馬警官猶豫的瞬間,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握住他手關節一手掰開他的嘴,猛地一下就把銅錢給塞了進去。

    “真是墨跡,這玩意兒有什麽不能含的!”她憤憤的說。

    顧不上馬警官的掙紮,我忙說:“含在舌頭下麵,別動!”緊接著快速跑過去,以那張沾了血的符紙貼在了馬警官的額頭。

    雙手掐‘知拳印’,口中喝念:“弟子張大寶拜請五方五鬼將,陰兵鬼將來顯赫,以血為引尋至親,人催催,鬼催催,催驅找那真魂無路逃,敕動邪兵邪將來出行,鎖鎖縛縛,心狂迷亂,瘋瘋癲癲亂說話,不省人事,遍身如烈火燒,吾奉茅山祖師敕令。”

    這是咱們用普通話念出來的,你能聽明白,但是我想各位肯定有的人見過道士或尚做法,其實念大家念出來的咒語都是一樣的,隻是這些個道士或者和尚為了保證神秘性,多數都會用點方言,比如同樣的話,這個道士若是想要賺錢,就會用閩南話加上安徽台北甚至港腔,給你這麽一串聯,用唱功的形式施展出來,會讓你聽起來覺得雲裏霧裏,這樣就會感覺對方高深莫測,從而會自願的多給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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