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鮮軍人推搡出了洞穴,刺眼的陽光照得我睜不開眼,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關了多久,在洞中沒日沒夜的研究各種符篆,那三本書都被我好好的看了一遍,雖說不清楚現在自己會是個什麽實力,但我想假如再次麵對那控屍人,不至於會像第一次那麽狼狽。

    被帶到了部隊的營地,我身邊的一些朝鮮軍人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偶然間我透過玻璃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滿臉的絡腮胡,雜亂的頭發,已經破爛的衣服,手上還拎著個髒兮兮的袋子,活脫脫一個年輕版犀利哥。

    一時間,我真的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在營地裏並沒待太久,朝鮮軍隊就給我配了個翻譯與我交談,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困了六個月了。在我被困的期間裏,實驗室的洞口完全消失不見了,並且當地人又在周圍發現大批疑似僵屍的村民,於是金胖胖臨時決定將核試驗的位置改在了北川那裏,而今天就是那相當於十萬噸TNT炸藥的核試驗起爆的日子。

    隨後部隊單獨給我派了一輛軍車,由一個連隊的士兵“護送”我去了平壤,這一路那個翻譯官不停的在問我關於實驗室的事情,聽他的意思好像很多人並不了解這個實驗室到底研究的是什麽,僅有的少數知情的人還在那天意外身死,所以一切都好像成了個謎。

    從武君裏到平壤,下午進了平壤市時,透過車窗看著街道上綠玉蔥蔥的植物,給我最深的印象是這裏的綠色植物很多,清瑩碧綠的如同大江橫穿市區蜿蜒而過,城市的主色調都是淡白色,所以顯得很幹淨,大街上的行人很少,有的也隻是行色匆匆像是著急的做些什麽,也很少看見社會車輛在路上行駛。公共汽車顯得很擁擠,站台上等車的人很多,大家自覺排成一隊,沒有護欄也沒有人維持秩序,這個場景讓我感到很慚愧。

    我被帶到了一所相當氣派的辦公大樓,那名翻譯官叫苗恩俊,他曾經是在長安大學讀過書的留學生,在這兒我到沒有受到像是之前刑戰給我關小黑屋的測試,被帶到了會議室,我坐在的長桌旁,不一會苗恩俊對我說:“先生,您先稍等一會兒,領導有事情想要問您。”

    我點點頭,瞄了他一眼:“你有煙麽?”

    他一愣神,連說抱歉,隨後在兜裏遞給我一盒香煙,又給我找了個煙灰缸,當我靜靜吸了幾口時,居然咳嗽了幾聲,不過沒多久我就適應了這灼熱心肺的感覺。

    一支煙剛剛結束,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位下半身穿著過膝裙子,上半身墊肩很高的西服青年女子,她梳著著短發,眼神很亮也很幹練,手裏拿著一堆文件,皺了皺眉,好似不喜歡這種煙草的味道。

    她用生澀的中文說:“你好,張大寶,在你們來的路上,苗同誌將你的信息傳給了我。”

    我輕輕點點頭表示打招呼,那女子又說:“長話短說,北川那裏的奇怪的病毒我想你不能不知道,很久以前我們的科學家與你們共同參與一項研究,請問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

    聽她話裏的意思好似並不知情‘真龍’的事兒,我感覺好像金將軍刻意將那些資料全部偷偷擦掉,其目的顯然是想獨吞實驗室中的東西,所以我隻是搖搖頭,裝糊塗的說:“不知道,我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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