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國事先不提,幫著黃老板這個地頭蛇借了壽以後,我們的囧途生涯算是結束了,吃飽喝足了,半夜坐著船直奔向惠山市,他還怕我們語言不通,又給安排了個向導。

    下榻在了一個當地人家中,我發現那邊很像現在影視資料裏看到的七十年代中國,由於已經十一月了,北朝鮮的氣候和東北很像,都是較為寒冷。

    第二天一大早,向導帶著我們上了一輛吉林一汽生產的卡車直奔向了洪君裏,路上毛石也給刑戰打了電話取得了聯係,由此也總算結束了我們的離隊生涯。

    在洪君裏的小學對麵接頭,何胖子穿了一身當地人的休閑裝戴了副黑框眼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倆也真夠野的,一脫離隊伍就脫了這麽久,這要是出去打仗,你們倆這樣的都得槍斃嘍。”

    “老何,現在啥情況,怎麽基地會跑這麽遠!”我驚訝的問。

    何教授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桑塔納,我們拜別了那個向導後上了何教授的車,坐在車裏毛石也問:“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選擇來這裏?”

    何教授歎了口氣說:“大家進山的時候下了大雪,袁師傅帶人找到一處避雪的山洞,在裏麵居然發現了咱們科研人員留下線索以及基地的位置,上麵的意思就是將龍複蘇後,他們封閉了實驗室就回到中國,路上遇到了狙殺,大家為了能讓龍回到中國,所以選擇了分開行動,這麽做的目的是保護你爺爺能順利的回來,萬幸的是你爺爺安全回到了國內,所以說從最開始大家就誤會了李孝章,隻是他這麽久一直沒和上麵聯係,我們有點懷疑他是否也遭到了不測。”

    “你放屁!”我猛的推了下何教授。

    他立刻勸我冷靜,說:“我們這也隻是猜測,你別激動。”

    “我爺爺怎麽會死,不許你再胡說!”我知道他的猜測是符合邏輯性,隻是我自己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如果他死了,那這個世界我豈不是沒親人了!

    “OK,你自己冷靜一下。”何教授沒和我一般見識,反而遞給了我一支煙,隨後和毛石聊了起來。

    我低著頭緩了好半天,拿出手機給爺爺發了條短信,我沒敢打電話,因為我很怕電話那邊的提示我無法接通,我就發了個短信,如果他今天看不到,或許明天還會看到的。

    揉了揉臉,長呼了口氣說:“對不起老何,剛才我情緒有點激動。”

    “沒事兒,年輕人嘛,八九點鍾的太陽就應該有活力有朝氣,像我年輕時候也很激動嘛。”老何無所謂的說。

    我問他為什麽基地會選擇激在朝鮮,還有追殺我爺爺和科研人員的到底是什麽人搞清楚了沒有,不過遺憾的是他們的消息也不是很全麵。

    但何教授告訴了我選擇原因,他說袁北堂給他們分析,過去在日本吞並韓國之後在朝鮮各地打下鐵樁,以此來切斷朝鮮龍脈,九菊一派又以七絕金棺針破了白玉鎖龍柱,將當時的太白山的山頂染紅,太白山也是朝鮮的白玉山,龍脈的發祥地,被九菊一派稱呼為白玉鎖龍柱,哪怕到了現在的朝鮮太白山的北坡都有這一塊兒染紅了的花崗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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