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給她寫了一份清單,上麵都是一些吉祥物,再買些貢品,讓她在夜裏按照四麵八方的位置拜一拜,送點紙錢,買通下四方運勢,這便能趕走下黴運。

    既然咱收了錢,就要做的像那麽回事,交代完了準備離開時,婦女的手機響了,她掛了電話臉色有些白的盯著我說:“我兒媳婦的老舅媽出事兒了,這剛剛來的電話,人讓三輪車壓斷了雙腿,現在在醫院等著搶救,他們家裏麵籌錢就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嚇唬了一下婦人,讓她多多承擔下醫藥費,經曆了這麽邪性的事兒由不得她不信。婦女告訴我原來她兒媳婦的舅舅死得早,家裏麵就是一個舅媽拉扯孩子守寡了半輩子,自己姑娘結了婚以後婚姻不幸福,她就變得見不得別人家好。

    她舅媽現在也得到了自己應得的報應,這件事兒也是告訴大家一個民間忌諱,像婚房是個很講究的地方,別隨便亂進,也不要亂丟東西,萬一有點什麽意外,好好的因緣不就這麽毀了麽?

    有了三千塊錢,總算解決了燃眉之急,出了婦女家我就買了兩張煎餅果子,整整一天折騰的差點沒把我餓死,自己吃了一個,留一個給毛石,匆忙趕到菜市場他擺攤的地方。

    左顧右盼的沒找到人,我以為他可能也像我一樣是出去做活了,於是就在一旁抽著煙等了一會兒,可左等右等還是不見人,心裏難免有些急躁,就當我還準備去小賣鋪買盒煙的時候,迎麵走過來兩個當地人,一個染著小黃毛,另一個是鄉村爆炸頭,那爆炸頭摁住了我的肩膀,牛逼哄哄的上下打量我,他鼻孔很大,還是豁牙子,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你,你是不是那個騙子的朋友?”

    騙子?什麽騙子?我說自己是外地的根本就不認識什麽騙子。

    豁牙子突然給了我一電炮,這一拳太突然,我都沒等反應過來,另外的黃毛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倆人合夥就給我摁住了,小黃毛罵我:“你娘個逼得,外地人?那就是你了,你的朋友說我們大哥有血光之災,我光他媽比,帶一萬塊錢去屠宰場領人,三天見不到錢,那你也就不用來了。”

    倆人咣咣又給了我兩腳,打蛤蟆捉鬼,鬥僵屍這些我都不打怵,唯獨和人動手我是真沒治,突然間人家就動手,完全是沒給我一絲的準備,加上自己又損失了先天精血,身子骨一直都很弱,何況最近煙也越來越勤,抽煙能補足了陽火,但對健康傷害的也是個一塌糊塗,所以我麵對邪物可以憑道術相搏,但要麵對普通人,就隻能是動動拳腳,因為真用了術法,那很容易出手殺人,好比那胖大嫂的魂魄最後到了狗身上的後果。

    他們倒也痛快,揍完了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揉了揉腦袋坐起了身,這一路還真就是多災多難,至於我這個二師兄,依我看啊,他出事就是因為不會變通,當初他在延吉給我算卦,就是有啥說啥,由此也應是個炮筒子的性格。

    如今既然人被綁了,那煎餅果子扔了也浪費,我便三下五除二的給解決了,隨後又去菜市場買了把菜刀雄赳赳氣昂昂的直奔向了男子。

    雖說我是道士,也懂點法術,可我同樣是男人,也有著自己的血性,今天我就是奔著要人去的,想我二師兄麵對普通人都沒動術法,那我有什麽理由直接念咒奪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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