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陳鐵寶他們家的路上可把我給凍屁了,皮膚那真是又麻又癢,進了院子陳鐵寶把我領到房後,讓我脫光了衣服站在雪地上,他用雪幫我擦身子,如果是被凍傷的人,是最忌諱直接進入溫暖的環境,喜歡的就當常識了解下。

    話說暖了身子進了家中,那陳曉梅給我衝了碗薑茶驅過寒氣又喝了小杯白酒,身上總算有了熱乎氣。四丫頭的三個姐姐把她圍在中間安慰著,而那二丫,直接對我喊:“喂,姓張的,你結婚了麽!”

    啥?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呢,陳曉梅推了下二丫,可那二丫卻依然充著我喊:“俺姐喜歡你,你就收了她得了,尤其她晚上睡覺不老實,天天竟踹我,都要煩死個人,我看也就你能把她拾到服帖了。”

    “滾犢子!再亂說話,今天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陳曉梅直接扭過頭撲上去。

    倆人這麽一鬧,也讓四丫頭害怕的情緒緩和了很多,那古錢壓驚,否則這麽大的事兒,容易給孩子嚇壞了。她們姐倆的嬉鬧讓我是大感尷尬,二丫頭說白了有點彪,啥話都敢說,還吵吵說什麽她姐睡覺打呼嚕光腚,讓我和毛石都有點不自然。

    身體恢複好了,陳鐵寶留在家裏防止那些偏激的村民來搶人,而我們兩個直接去村裏準備找傻子問問情況,他雖說著急的直歎氣,可現在已經鬧到這份兒上了,不管怎麽樣都得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剛出了門,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四周白茫茫一片晃眼睛有點疼,要說這雪從昨天中午一直下到了今天下午,始終未曾停止過一刻,落下的雪花就好似要把這個世界灌滿了一般,向前趟著厚厚的雪剛走了幾步,那陳曉梅就急忙的跟了出來,我如臨大敵的向後躲了一下:“那個。那個,這次我可不能帶你一起去了,萬一來人搶人了,你爹一個人搞不定怎麽辦?”

    “張大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跟著你一起去。”她聲音小的像蚊子。

    按照我的審美觀來說,陳曉梅雖說沒有趙倩那樣的妖嬈、蔣詩雨的青春活力,可卻有著一份女性的質樸,這種感覺很像是在電視當中,看到陝北那些穿著花布襖唱著山歌的大姑娘一樣。

    “那還好。”我懸著心的落了地:“那幹什麽?”

    “你等下。”陳曉梅轉過身,我有點搞不清她這是要幹什麽?眼見著她大冬天居然解開了棉襖,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裏拽出個什麽東西,接著見其整理好衣服回過身,遞給了我一用兔子毛和毛線縫好的手套。

    “張大哥,昨天看你進山也沒個手套,俺啥也不會,就會縫縫補補,這是昨兒晚上俺連夜做的毛手套,今天本來想給你,可看你太忙了就一直沒個機會,所以始終都在衣服裏麵熱乎著了,你戴著看看合適不合適。”陳曉梅低著頭顯得很不好意思。

    毛石卻在一旁不冷不熱的哎呦:“怎麽就沒人給我做啊,我也沒手套啊。”

    可陳曉梅卻說:“你也不拿那個盤子,冷了不會插兜麽!”她指的是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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