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散會前每個人給我們發了一塊兒手表,這是方便GPS定位用的,如果找到了實驗室就用表來呼叫總部,到那時人員再次集合。不過這個指揮的方式讓我隻是笑一笑,因為大多數人根本就不懂‘相地’你讓他們進山,豈不是逼著張飛繡花麽?

    我和毛石相視一眼,大家心照不宣,散了會以後,我也和那陰陽道童打了聲招呼,他們氣息的純粹讓人心驚,都知道人是由陰陽二氣演化生死,可那二人卻一個隻有生氣另一個卻隻有死氣,二人相生相伴,任何一人隻要離開或者死亡,另外那人絕對活不下去。

    當袁北堂要出門時,我一個健步上前,擋在大門認真的說:“袁師傅,我爺爺到底為什麽會帶走龍?”

    “不知道。”他說的很簡短。

    “為什麽讓我來參與這件事兒?”我又問。

    “天機不可泄露。”他眯著三角眼的樣子顯得很神秘。

    我情緒有些激動,那丟了的人可是養我長大的爺爺,萬一國家下令對付他可怎麽辦?並且我相信爺爺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走那個所謂的龍的。

    難道說這件事兒和九龍門有關?我抽了口涼氣,不管怎麽說,進山一事刻不容緩!

    毛石在一旁安慰我說:“小師弟,袁師伯的為人我信得過,放心吧,李師傅一定不會有事兒的。”

    是啊,我安慰自己,爺爺是有名氣的風水師,山川地脈均可作為武器,我也相信他一定不會有事兒!

    最親的人即將會麵臨危險,這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大事兒。於是在賓館過了一夜,第二一早我和毛石開車直奔向了老鬆嶺林區,按照線索,研究員的屍體就是在鴨綠江畔發現的。

    至於其他的人,除了南疆那些人抱團一起同行外,多數人都是分散著行動。

    從延吉開車去往了老鬆嶺,在車上時就一直思索龍的模樣,因為我見過元始天尊,所以不會和普通人的思想相同,按照我所理解,在地球上曾經生活過龍的這種生物,隻是由於環境的變化,龍失去了他賴以生存在的條件,它們才會離開地球,這就好像假如有一天人類的科技手段超越了某種層次的時候,也會離開這個滿是霧霾我的星球。

    “師弟啊,地圖你拿著,我看不懂這個。”他給我指了指操作台上文件袋,又說:“這年頭就怕外行人管理內行人,咱們這麽多人,居然像放羊似的趕到了山裏,而且那些人多數有不少從來沒來過東北的人,估計可有他們苦頭吃了。”

    這倒是不可否認,刑戰確實外行。

    “其實完全可以先派人提前偵查一下,確定了位置,大家集體行動才是最好的辦法。”我也說。

    誰知毛石哈哈大笑了幾聲說:“別杞人憂天了,咱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外行人管理內行人,我毛石很慶幸我小師弟是個內行人啊。”

    北風呼呼的作響,十月末的時候,吉林延邊以及黑龍江內蒙古地區開始下起了雪,寒流的毫無征兆,讓原本還綠蔥蔥的樹木上掛起了冰掛,四周看起來格外的美麗,也為這中國北端的城市平添了幾分夢幻般的色彩。從古至今就流傳著關外遍地是黃金的傳說,從清王朝以東北為“龍興之地”,屢頒嚴令禁漢人出關,但屢禁不止,流民“擔擔提籃,或東出榆關(即山海關),或北渡渤海”,不顧身家性命,多方冒險“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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