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的話讓我身體不由得一激靈,期盼已久的謎團終於要解開了,還有我爺爺到底為什麽會消失?長長的呼了口氣,毛石輕抓了下我的肩,眼神溫和的說:“我們為道者最重要的就是心性平和,道法自然,你剛剛的情緒有點波動,這樣不太好,能把咱們這些人聚集到了一起,危險可想而知,你必須要先好好照顧自己。”

    “謝謝二師兄。”我真誠的說。

    他笑了笑:“沒事兒,咱們是一家人,小師弟我觀你腳步虛浮,精氣不足,怕是虧了精血吧?等事情結束後你隨我回香港,我幫你補一補精血。”

    我心裏有些苦笑,精血補回來又能怎樣?損失的陽壽依然回不來,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九龍門,積一個大德,將損失的陽壽找回來,至於祖師爺所說的一躍成仙,除了能脫掉道衣外,其他我還真就沒太當回事兒。

    罰了壽的事兒我沒對毛石說,不是我刻意對他隱瞞,隻是一旦他知道必然會為我做出七星借命局,但這樣已經算是觸碰了忌諱,祖師爺說我是應劫之人,如果我說破了那就成了道破天機,很容易就糟了報應。

    跟著何教授一起上了電梯,路上他還問我走龍走的怎麽樣了,為此隻是個苦笑的告訴他“走個球!”在馬家村斬了活屍,劈死了蛇妖,也把走龍查穴的時間給耽擱了。為此何教授還歎了口氣說什麽我前期偵查工作沒做好。

    我們倆也算是比較熟了,就逗了幾句嘴,等進了賓館租下的會議室時,原本嘈雜的房間瞬間變得安靜,麵對著十幾雙眼睛我多少有些不自然,會議室正位坐著的刑戰對我揮揮手:“坐,這回人齊了。”隨後又像是把我介紹給其他人一般,繼續說:“這位是茅山密宗新任的掌教,張大寶,也是李孝章的孫子。”

    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聽起來好像是在議論著我的身份還有我爺爺的離開。例如那個脖子上有紋身的中年婦女激動的站起身,指著我說:“我黎族的巫公是不是你殺的?”

    心裏一咯噔,這大老遠的還碰上仇人了?

    要是在承認,那不找事兒呢麽。反正她也沒證據,我便睜眼說瞎話:“不認識什麽巫公。”

    “那符威和李倩呢!”那婦女又問。

    “沒聽過。”

    “好,好,好。”那中年婦女神色怨憤的盯著我連說了三個好。刑戰也出麵詢問原因:“鬼婆子,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張大寶雖說是茅山掌教,可我得到消息是他根本不會什麽鬥法的道術,隻是跟他爺爺學了幾年草台班子的風水先生。”

    “對,這裏麵肯定有誤會。”我繼續裝傻充愣。

    鬼婆看起來五十歲出頭,臉色本來就發青,激動起來更像那吊死鬼一樣瘮人,尤其瞪眼,簡直就是容嬤嬤的翻版,見他咬牙切齒的說:“行,小夥子,我和坤吉倆人的鬼是一對鴛鴦鬼,女鬼感受到了你身上有它男人的氣息,所以你。。還是償命吧!”一道紅光閃現,濃烈血腥氣撲麵而來,實在沒料到這老不死的說動手就動手,剛剛那些話都是在打亂我的注意力,若是被這紅光打中,必然非死即殘啊。

    冷汗順著額頭淌了下來,後背猶如針紮,倉促間我甚至都準備動手抄龍涎蛇衣阻擋了,可速度還是太慢,千鈞一發之際,一聲虎嘯之聲自我耳邊擦過,就見一隻巨大淡青色的猛虎虛影撕碎了紅光。當即鬼婆子一口鮮血噴出,我長呼了口氣,注意到了在我旁邊的毛石,他單手掌心衝鬼婆子,那掌心青光閃爍過後,出現了一道道的血色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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