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說的我也好奇了,按道理來說我非常了解爺爺的性格,他時常教導我,為人要多行善事,莫泄天機,所以以爺爺的人品,我是絕對不相信他會做出那些見死不救的事兒。

    知道此行的目的我倒也不像開始那麽緊張,隻是心裏有點咒罵那個姓何的胖子為什麽會提起我,我記得很清楚,他圓圓滾滾的身材,就像是把大腦袋安裝在圓圓身子上的叮當貓一樣。

    一路超速,眼見著快到北京城的時候,他帶我去了周邊的一處軍事管理區,門口站崗的衛兵見到刑處長的車居然均整齊敬禮。

    我心裏暗想,沒想到他這個官還挺大的。

    後來下車後,我剛想和他聊幾句,就被刑處長讓幾個衛兵給我帶進了一個鐵製的小黑屋審訊室。說實話,剛進去我就有點懵了,可隨後就那兩個士兵三下五除二就把我銬在了椅子上。

    “喂!到底發生了什麽,刑處長呢?不是過來找我問問題麽,咱們能不能把手銬先打開,好好說話。”

    我拚命的喊著,可那兩名士兵根本就不理我,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後,房間的光線很暗,我覺得此處要比派出所的審訊室驚悚百倍。

    ‘哢’的一聲,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由於光線的緣故,我看不清來的人長得什麽樣,隻聽見皮鞋的‘嗒嗒’聲。我就問:“我是刑處長帶來的,咱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姓名。”對方聲音很冰冷。

    “啥?你們找的我,難道還不知道我叫啥?”我不理解的問。

    ‘啪’士兵竟然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徹底懵了,這特麽難道不是演習,是真的?我被囚禁了!

    “姓名。”對方重複。

    別看我見過祖師爺,又和夜遊神關係不錯,可他們是神仙,仙凡兩隔,如果他們敢幫助我隨意對付凡人,三個呼吸間必然會有天雷滅道,所以你別看祖師爺幫助我幹掉了邪師,又威脅了格格,可終歸他們要麽是修道之人,要麽就不是人。

    所以,我說自己現在不害怕那是假的。

    “張大寶。”我說。

    對麵打開了強光鹵素大燈對準我,刺的我完全睜不開眼。接著對方又問:“和李孝章什麽關係?”

    “他是我爺爺。”我說。

    對方詢問了幾個疑點,例如為什麽我姓張我爺爺姓李,不過我都原原本本的給組織交代了,他們反反複複的問了我很多奇怪的問題,當我有些筋疲力歇的時候,那人又問:“你知道雙魚玉佩麽?”

    我說知道,是在刑處長那兒得知的。

    他又問:“研究成果在哪?你爺爺不可能把你丟下,那份資料是不是在你那兒,說實話,否則我斃了你。”他狠狠的拍桌子。

    “放了我吧,我是無辜的,我爺爺是風水先生,我也是風水先生,我們家窮的都揭不開鍋了,哪還能有工夫管你什麽研究成果啊,大哥,這裏麵我覺得肯定有誤會,今天刑處長說我爺爺在吉林失蹤,我這次出門就是想找他啊。”我話語帶著哭腔。

    那個看不清模樣的領頭人忽然將手裏的文件合上,對我身旁的兩個士兵說:“先關著吧。”

    士兵為我打開了手銬,隨後人群陸陸續續的離開,我徹底懵了,大聲的質問他們這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會關著我,並且我對他們這種不合法的行為強烈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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